势照准许安华的肚子连踢三下,许安华没有力气护住肚子,被直踢到角落,怎么也不能发声。
大半夜的,许袁硕的精神格外高涨,踢完后,复又蹲下抓住许安华的头发,“哪,你求饶,我就放了你,来,赶快给我求饶!”
许安华允了口舌头上的血,和着唾液“呸”一声啐到许袁硕近在咫尺的脸上。
“去死吧!老子弄死你!!”
又是无休止的虐打。
“妈的,谁在那吵?大半夜的还叫不叫睡觉了?小心老子弄死你!”
有看守的小弟被许袁硕的高声叫骂吵醒,忍不住出声抱怨。
许袁硕忌惮地看了一眼声音发源处,便没在说话了。
许安华绷紧了全身肌肉,以为许袁硕还要再发疯,谁想到许袁硕不甘心地踢他一脚后,便悻悻地离开了。
“明天再来收拾你!”
工厂大门打开又关上,汽车引擎声渐渐远去。
总算走了。
许安华心内松口气。
许久后,才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背靠墙壁而坐,伸手一摸,头上果然一摊的血,眼睛也被粘稠凝固的血块,睫毛和上下眼皮粘连,这么一抹,揪着肉撕开,许安华疼地倒吸一口凉气。等休息的差不多了,夜晚已经过去一大半,许安华靠着墙壁缓缓滑下,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缩成一团,浑身都痛,呻吟都是痛苦。被扔到角落的老式灯泡闪着昏黄的光,许安华陷入沉睡。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白昂就再次将警察叫到许氏别墅,瞪视李玉函:“你说吧。”
李玉函脸色没见异样,依旧如同一块阴沉的石头。
“我不记得干爹有什么仇人,但是我有。在公司里,我开除了一个做假账,挪用公款的主管,他对我怀恨在心,又是干爹的亲戚,所以应该对干爹的行踪很了解。”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警察小哥推了推眼镜。
“许袁硕,五十多岁,快退休了。”
警察小哥奋笔疾书:“为什么你昨天不告诉我们?是不是还有别的隐瞒?你要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会影响我们的营救工作,只会对你干爹不利!”
李玉函双拳紧握,嘴紧绷成一条直线。
“昨天太突然了,一时之间没想起来。”张猛帮李玉函开口,“警察同志,我保证以后他再想起什么,一定会第一时间和你们联系的。”
警察小哥严肃地点点头。
他刚在警队毕业不满一年,就有这么一担大案子临头兜上,当然希望所有人都尽力配合,赶紧办完,以后也可在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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