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是先避重就轻,不痛不痒地只写逃课什么的,了解下他的量刑轻重标准,再做决定,或者……或者下次再说?又是下次,天哪!难道我真的要为这家“非常休闲中心”的钻石卡会员资格而奋斗吗?
我迟疑着白纸上写了“逃课”两个字,交给七哥。七哥翘着腿,一手拿过那张纸,放在眼前仔细地看,神态专注象是人大代表在研究政府工作报告。不就两个字吗?难道七哥你小学没毕业就出来混了?七哥看了大约有一分钟,才优哉游哉地开口问我:“逃了几节课?”
几节课?是问每周几节还是每月?每学期?或者进校以来?这半年多我每周平均逃课十多二十节总是有的……至于总数,我不敢去想,如果七哥以逃课的节数来施刑,就算是十节课打一下,今天我也交代在这里了……
“七……七八节……”我颤声说。
“七八节?每天?”七哥迅速反问。
啊?我差点没回过神来:“不……不,每……每周……”
“每周?”七哥似乎扬了扬眉毛,显然是个不信任的讯号,“每周?”他重复了一下,“七八节?”语气里尽是嘲笑,“你是要坦白从宽呢?还是抗拒从严?”
“每周十七八节……”我的声音低得象蚊子哼哼。
“好吧,这条就算你坦白从宽,不加刑,”七哥笑得别有用心,声音却是冷酷无情,“其他的呢?”
“没……没有了……”我明显答得做贼心虚,在七哥的逼视下,我已经汗流浃背。也难怪,撒谎不是好孩子,从小到大,基本上我一说谎就会脸红结巴,今天惨了!
“没有了?嗯哼?”七哥恢复到面无表情,“看来你还没想清楚,我不介意让你再反思半个小时,以此类推,今天晚上通宵我都可以陪着你。”
赤身裸体跪个通宵?那简直是酷刑逼供外加人格侮辱!就算我是犯人也不能刑讯啊!而且……而且我还没吃饭,这样一想,我的肚子似乎在咕咕作响。再说,我跪一通宵,他轻轻松松大发横财,我的钱包可承受不了!
你当你是谁?我是客户,我说了没有你还来逼供?我满肚子怒火怨气酸水,可在七哥的淫威下哪敢做声?根据合同,这确实是他的权限。我权衡了好一阵,决定敌进我退,再让一步,于是在七哥递回来的纸上加上一条:喝酒。
“喝酒?”这回七哥只俯身看了一眼,笑容却让我毛骨悚然,“喝了多少?在哪里喝的?”
“朋友聚会,在……在餐馆里,喝了……十来瓶啤酒,一点白酒。”我暗骂自己没用,他问什么就说什么,该说的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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