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点脑震荡,休息一周就会好了。”
许久,康人才迟钝地“哦”了一声。
餐桌上气氛十分诡异,唯一正常的只有柳念和陈木森,受脑震荡影响而变得迟钝的康人也发现了不对劲。
“白长官和杜法医为什么会在这里。”康人的嘴巴被通隐塞得鼓鼓的,通隐对这两位不速之客咧牙。
“康人哥哥,是我是我想让白sir和杜法医来看看我长大的地方。”安康莫名觉得委屈,他很敬仰白迹一,很喜欢温柔的杜施明。可看到通隐的表情,这让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
“原来是这样,通隐,你吓到安康了。”康人阻止通隐给自己夹菜的举动。
“对不起”难得通隐开口道歉,确实,若是没有白迹一和杜施明,安康是不可能将受伤的康人带到殡仪馆,自己无意的举动显然让安康多想委屈了。
“既然知道自己错了,记得收拾厨房和洗碗。”柳念下了命令。听了柳念的话,通隐不乐意了:
“为什么是我洗?”
“因为你很闲。”柳念理所当然的说。
“那这家伙呢?”通隐用筷子指向白迹一,白迹一估摸着这殡仪馆的化妆师做菜还挺好吃的。
“他们是客人。”柳念一句话把通隐打入地狱。脑中一阵灵光,他忽然呵呵直笑,他们可是客人哦,而不是朋友。
“你笑什么?”康人问道,将通隐夹给自己的菜夹入安康的碗中,安康将菜夹入笑眯眯的杜施明碗中。杜施明笑眯眯地对着当着通隐的面将那菜送到白迹一的碗中,白迹一露出恶劣的笑容放入口中看通隐的表情瞬间幸灾乐祸,陈木森捂着嘴巴笑。通隐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在殡仪馆善德堂,瞎眼的老和尚敲着木鱼为今日送进来的死人念经成佛。在柳念家中,康人早就收到白迹一的暗示来到善德堂,今日善德堂上的灵位是个老人,是个正常死亡的老人。康人看着这个老人拄着拐杖在善德堂里不停地转圈走动。这人,生前一定是有一个完整和温暖的家庭吧。
“喂,你在看什么?”白迹一想起第一次与康人的对话就是在这里,这人显得古古怪怪。再次盯着他观察了许久,那种古怪的感觉又来了。
“没什么。”康人垂下双眼,他的感觉还是来得很迟钝。
“昨天袭击的那个人其实你知道是谁,对么。”康人问道。
“知道。”白迹一老实承认。
“可为什么不告诉我?”康人说的是第一次胡风然袭击的事情。
白迹一默然,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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