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砸得有点懵,片刻后身边围了一圈人,他才缓过来,撑着地要起来,动作还没完成百分之八十,骂了声娘,他尝试着动了动,哀嚎一声:“妈的,扭到脖子了。”
虽然李白白那个睡姿落枕是常事,但身边这一群摩托车手知道利害关系,直接离他以一米开外,就差拿个黄色的布条把他隔开围起来了。二十分钟后,救护车乌拉乌拉地来。
到医院后拍了片子,医生诊断没有危及颈椎,但多少是扭到了,于是给他上了个固定器。
汤锦年在外面买了杯咖啡,递给他:“给。”
李白白看了一眼,他的脖子上下被像无底花瓶一样的东西套了起来,下巴被迫抬起,梗得难受:“喝这干嘛,老子一夜没睡,要死了。”
汤锦年在他身边坐下:“压压惊。”
李白白仰着头:”屁大点事,压个毛毛。”
汤锦年拉开咖啡灌,一口灌下不少:“是我要压惊,吓死老子了。”
李白白笑他:“吓个毛毛,你胆子那么小。”
汤锦年叹了口气:“是,被你吓死了,你今个是怎么了?”
李白白一怔,有气无力道:“没事,就是没睡好,走神了,手感不对。”
汤锦年喝着咖啡,有意无意道:“你今天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脸色不好,和姓蒋的分手了?”
李白白嗤一声:“你净想着这事。”
汤锦年耸肩:“这是我能想到最乐观的了。”
李白白懒懒地瞥他:“那最坏的呢?”
汤锦年想了想:“你哥又被关了,或者你爱上我了。”
李白白翻了个白眼:“滚蛋,有你这么咒我的么。”
汤锦年:“不是你让我说的么,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李白白从胸腔呼了口气,想弓腰低头做个沧桑的背影,刚一动作就被脖子上的固定器硌着了,他只能尽力仰头,调整了下固定器,声音因为脖子抻着而有些扭曲:“……我爸知道了。”
汤锦年愣了愣,迟疑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
李白白道:“你想的是哪个意思啊。”
汤锦年纳闷他这个时候还能逗闷子:“……你没被家暴?”
李白白指指自己的左脸:“肿着呢,没看见?”
汤锦年凑过去观察一下:”看见了,我以为那是被那谁亲肿的呢。“
李白白:“……”
汤锦年叹了口气。
李白白道:“你别叹气了,再叹我就要被压死了。”
汤锦年笑了笑,搂着他道:“没事,是个坎儿就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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