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父哼道:“我知道怎么是对他好。”
“培养独立么。”
蒋丞走到铁圈外,俯身把蒋承泽抱出来,对他说:“扔了。”
蒋承泽愣愣地把怀中的玩具狙击枪扔了,枪掉在地板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响声。
蒋丞抱着蒋承泽转身离开:“我走了。”
带着蒋承泽回到家,小孩一路上似乎是被吓住了,一句话也不说。
回到家后,蒋承泽讨好地在房子里跑来跑去,说,呆地,蒂姆会做牛奶通心粉,呆地,没有牛奶,也没有通心粉,呆地给蒂姆做晚饭吧。
蒋丞摸了摸他的头发,给他换了睡衣,下楼买了牛奶和冷藏的通心粉,煮给他吃,蒋丞好像有点感冒,白乎乎的东西看得胃里越发恶心,索性关了火,最后小孩吃的晚饭是一半热一半凉的,蒋承泽说,爸爸吃,蒋丞接过勺子吃了一口,勉强下咽,小孩这才乖乖地吃起来。
晚上十一点,蒋丞抱着小孩到他自己的儿童卧室,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卧室中央孤零零的儿童床,蒋丞犹豫几秒,把他抱回自己的卧室。
蒋丞神情漠然地想,蒋承泽晚上睡觉不老实,所以关灯后以两臂圈住了他,防止他再乱滚。
但一小时后,蒋承泽扭动着挣扎,蒋丞不耐地放开他,起身关了门去沙发上睡。
半夜,卧室里传来蒋承泽喋喋不休的喊声,他不断喊着爸爸,小手一下一下地捶在门上,蒋丞连着两天失眠,今晚也没有睡着,但却不想理他,食指屈着死死抵在太阳穴上,闭目不言。
蒋承泽大约这么叫了一个小时,卧室门内透出难受的哭声,渐渐弱下去。
再半小时后,蒋丞终于起来去打开卧室门,蒋承泽穿着睡衣躺在靠近门的地上,小身体蜷缩着,蒋丞拧眉,俯身想把他抱起来,却惊觉小孩身上的温度高得惊人。
送医院,急诊挂号,排队,最后送进急诊室。
医生在满走廊孩子难受的哭声中斥责:“做父母的怎么这么不当心,已经烧到39度7了,这么小的孩子不像大人的体质,烧这么高是要命的!”
蒋承泽大约是被蒋丞传染的,蒋丞只是一点低烧,反应到小孩身上就有生命危险了,小孩已经烧得脱水,血管陷进去,只能在头皮上扎针输液。
病房里挤着十几张病状,焦急心疼的父母们来回走动,父亲去买孩子喜欢吃的水果,母亲细声安慰照顾。
蒋丞在此时此刻,才发觉,他和他的父亲原来是一样的。一样的自私自利,冷漠无情。
蒋丞出去倒了杯水放在床头,蒋承泽小脸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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