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再就是关到他受不了。
现在看来是第二种了,没有人送水送食物进来,蒋丞在这种情况下至多坚持四天,估计那时门才会开。这种情形他不是第一次经历,那人总是等到他最软弱的时候才会出现,给予致命一击。五年前就是这样,在医院他烧到昏迷刚醒来,便被强硬地告知,再努力你也不过如此。所以他进了部队……
第二天傍晚,从李白白被带走的那个下午到现在,喝过一杯机场的咖啡,除此之外,蒋丞大概四五十个小时滴水未进。他受过抗饥饿的训练,现在有轻微的心慌,撑着地从地上起来,握了握拳,手脚还有些气力。
靠近太阳穴被子弹擦到的地方已经不流血了,血渍干涸在眼周,蹭几下血皮就都掉了下来。
屋子里唯一的那扇窗户开在较高的地方,除却窗框,没有任何可以打开的开口。蒋丞几步踏着墙上到窗台,透过玻璃看了下窗外的设施,窗外下面一米五处设计了一个小小窄窄的平台,视角有限,看不到二楼一楼是否还有相同的布置。
他原本停在别墅前几乎堵住门口的车不在原位,应该是因为挡道被停在别处了,停车场就在离蒋宅不远,越一二百米的地方,有保安和安保系统。如果不开车,这地界深夜出去还没有拦到车就会被追来的卫兵抓住了。
蒋丞思虑一会,走到门口踹了一脚,等了十几秒,外面有匆匆上楼的脚步声,他几步踏上窗台,抬肘用力击碎窗玻璃,探身出窗户,抓住窗框踩在了窄窄的平台上。
然而再向下看时,却遇到了最坏的情况,离他最近的平台在一楼,靠近地面,离他至少有四五米远,没可能跳过去,且别墅靠外的窗户都是平窗,根本没有可踩的地方。
头上卫兵在门口停了一会,已经要撤回原位。
蒋丞眯了眯眼,纵身跃下,顷刻间屈膝落到地面,向前踉跄两步,正准备向停车场跑,右腿小腿却爆发出撕裂的疼痛,他额上短短时间渗出一层冷汗,差点单膝跪倒在地。
蒋丞一手撑膝缓了十几秒,卫兵听到破窗声追出来,隐隐听到别墅内沉稳的男声问,什么事……
蒋丞咬了咬牙,撑着站起来,与此同时猛然袭向离他最近的士兵,夺了他手里的步枪。
蒋老爷子穿着灰色绣纹的睡衣与几个卫兵走到门口时,蒋丞堪堪抬起枪,手指都在发颤。
那名被他夺了枪的士兵就站在半米外,左右看了看首长,又看了看首长的儿子,不知该作何反应。
两边都没有说话。
蒋丞单手握着自动步枪,努力克制着不弯下腰,冷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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