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就太好了。”
那女人笑得春光灿烂,仿佛铁划银钩的眉毛弧度加深不少:“伞现在在我家里,什么时候给您送去?你住在哪里啊?”
莫道穷原本还在伤脑筋不知该怎么开口要伞,她这么说正中下怀,嘴里说着不就一把伞嘛别这么客气一边还是把地址给了她。
女人掏出一支贴满水钻的手机啪啪的就把地址记了下来,还告诉莫道穷她也住在这个小区,具体在XX幢XX号,有空来坐啊。莫道穷根本不关心,随口说好啊好啊其实压根没记住。女人见他显而易见的敷衍状,热情的要过莫道穷万年也用不了一次的手机把自己的姓名电话住址全都输了进去。
莫道穷也随她去,反正也用不上。
又扯了几句家常女人才走,虽然其实她强调了好几遍自己的名字但是莫道穷还是没记住,胡乱挥挥手算是道别,一转头就把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女人抛到了脑后。
莫道穷依旧沿着曲折无比的小路慢慢走,错觉脚下红红白白的弯弯曲曲的偶尔还会缺一块砖的路其实就是自己的人生。
再怎么慢,也就这么点路,一下子就到了。
淡蓝色的帆布鞋,淡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T恤,在阳光下灿烂的耀眼。
“父亲。”凌云走过来和莫道穷并肩,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阳光有些强,凌云的眼微微眯着,眼角稍稍上挑。
莫道穷点点头,和他一起往外面走。车子就停在绿地外面,凌云开了遥控锁替莫道穷开了副驾的门,却被莫道穷塞了进去。“你是病号,我来开车。”
凌云愣了愣,乖乖坐进去,朝莫道穷笑。
莫道穷偏过脸特地从车后面转到驾座,刚一坐定就系好安全带然后开始调整反光镜后视镜,规矩的好像要参加路考。
凌云坐定后就一直低着头,唯一抬头的动作是把遮光板放下来。阴影打在凌云脸上,大概是角度的关系,仿佛有点像在哭。
一路上凌云都没说什么话,只有几次似乎欲言又止。莫道穷只当他是担心接下来的手术,安慰了几句就开始扯些有的没的,试图让凌云放松一点。
说着说着就莫名其妙的讲到了女人的问题上。人说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就只有三个话题,枪,马,还有女人。这大概是几十年前的论调了,现在得改一改,足球,汽车,和女人。
只有女人这一点没变,可见男人眼中“色”总是凌驾于一切其他娱乐活动。
莫道穷笑着说起上大学的时候同宿舍有一哥们儿为了讨得护理系小系花的芳心而花样百出,抱着吉他在人家窗下唱月亮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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