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韩小暑只能这样想。
“看看我嘛。”
声音清的很,韩小暑还是没忍住抬起眼,开始看她。
还是那样,还是那样云淡风轻的挑衅,还是那样明亮的眼和俏挺的鼻,还是那副欣喜的表情,还是那张,薄的看起来很薄情的唇。
“你也瘦了。”说着不自觉摸上那弧度美好的脸庞,摸到后韩小暑微微皱起眉来,“说,谁欺负你了。”
段悦安和她几乎同样高,还是直直地看着她笑,只是眼神较刚才多了很多温柔。握住那只覆在自己脸侧的素手,轻轻地,近乎贪婪地想从那只手里吸取一些温度。
“知道你前一阵子出门今日才回,就也从那边赶过来了。韩小暑啊,我很想你。”
被看得别扭的人紧忙抽出手,故作镇定地开了门,“谢谢你想我啊,小的没那福分。”
段悦安追上去,可巧,一路上半个人都没有遇到。
多少年没出门早已经忘记了,只记得当初的原因很简单,韩府同酒坊是连着的,仅仅是为了一坛酒,便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守在坊里,再不曾踏出过韩府半步。韩玖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商贩,觉得自己好渺小。
“齐长信,你进坊里多久了?”
“忘记了。宝宝记得吗?”
“不许你叫! ”
齐长信忍住笑,加快脚步跟上暗自握着小拳头的人,“生气伤身,不合算。”
“那你不许叫我宝宝,就同你说话。”说完看到刚刚还得意忘形的管家无奈的点头,韩玖才逐渐平静下来,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
“齐长信?我真的那么像姑娘吗?”
他出来就是为了这个?齐长信有点无奈。
其实也不能全怪他吧,又怎么能怪他?
从来都没有见过亲生父亲,加上自小较之其他孩子长的小,再加上被韩小暑那脑子里一些奇奇怪怪的思想。
韩家五代酿酒,原本传男不传女,却独独韩小暑一人打破了祖训。不为别的,就为她真的有本事。如今韩玖专心学着独门酿酒的技术,生意上还不曾上心,若是十几年几十年后让他当家,那样温温润润个少爷,如何是好。
“也,不是很像。”说着齐长信看了看他一身茜素红的衫子,觉得骗孩子其实是个技术活,“时间长了,就不像了。要不?你换个颜色的衣裳穿吧,也许有用。”
韩玖慢下脚步,良久才抬起头,“不换。”
恨不得当街把他按到的齐长信很纠结,那双眼睛明明不是妖媚,怎么就那么湿漉漉的呢?脸上明明是一团的肉,怎么那么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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