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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宋也只是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落手时轻轻碰到他肩上。
“怎么生气了。我只是把你没做完的做完而已。放心,就算他以后再如何的勾引我,我心里还是只有你齐长信一个。可是你还是好好想想,我怕你进去看到什么受不了。”
不假思索的一记耳光代替了原想的那一记马鞭,像一道不期而至的闪雷般清脆,半晌褚宋舔舔嘴角,给他让开门。
尘埃落定。
推开自己每天都要开合几次的门,很容易就能看见他蜷缩在床上。
如果不是身上胡乱地罩着棉被,真的就像以前一样。强忍住力气才没有扯开那条被子,可他脸上好冷。齐长信知道自己不可以生他的气,可他这样因为自己的疏忽受了屈辱,除了生气还能做些什么去弥补。
添水、点火、倒水,故作镇定不去看那滩血把他抱进桶里,还好他什么都感觉不到,要是他这时候睁开眼睛,又会是怎样的惊慌。
齐长信原以为自己面对这些会疯,可真的面对时才发现,自己除了后悔心疼什么都做不了。不会疯不会愤怒不会崩溃,只能看着他死去一般任由自己清理肮脏的残骸。他不再眯着眼睛和自己装傻,不再活蹦乱跳地躲过自己的手,不再那样鲜活地当他的韩少爷。
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齐长信换了他床上所有的东西,曾经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面,自己很小心不去弄伤他,却控制不住要的他没有一点力气才停下,然后在浴桶里把他逗到脸红不止,搂着他哄着他直到自己手臂发麻。
自己一侧头就看得到他,而他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该有多好。
到底是自己害了他,如果自己先回来看看他就不会发生这样的噩梦,现在就不会久久搂着他呼吸都担心会不会吓到他。甚至,连在那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上药他都一动不动,褚宋没有善待他,腰上喉咙上大片的瘀痕,嘴唇上结痂的伤口是那样刺眼。
还是忍不住,虔诚地小心低下头吻住他的唇,可也仅仅只是吻到就不敢再动。
他长长地睫毛如同幼雏的新羽,却连浅浅的呼吸都打破不了那种安稳。他几乎屏住鼻息将唇移到他惨白的脸颊上,其实细看是能看出来他左边的脸颊较于右边的高了一些,齐长信不知道他受了多少罪,他才十几岁,连他娘都舍不得他磕了碰了,换做任何一个人忍受过这样的屈辱都可能会崩溃,何况是他。
要是能这样一直睡着也好,至少他不会醒来,不用想以后如面对他自己,不用咬着已经血肉模糊的唇忍受,不用想一切思考一切也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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