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你,你怕吗,告诉我。”
他紧紧盯着他,不眨眼却急促地呼吸,像是等待一个最没有把握的答案,更像是一场下了最大赌注的生死赌博。
“怕。”
“你都没有松手,你单知道你自己怕我死了。韩玖,我怕的你都不知道。那我告诉你,我怕每天见不到你,怕你因为回头找不到我着急,怕你因为一些我可以忘记的事惩罚自己;我还怕,怕自己回到那种没有希望的日子里,我怕找不到你,耽搁一眨眼的功夫我都在想你在和谁说话和谁笑,韩玖,你不能让我离开你。”
无话可说,韩玖松开他的手腕趴到桌上捂住耳朵。
别说这些让我心软的话,你说了只会让我们更痛苦。原来,你是个那么了不起的人,那我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你笑呵呵地跟在我身边做你最称职的管家,你给我娘种最珍贵的白茶,你道歉着拒绝那么多媒婆的提亲,你因为我的一句话真的就在坊里搭起了葡萄架,你出现后我甚至都发现自己被宠爱的过分了。
“你若是敢寻死什么的,那我也再惨一点好了。不要威胁我,我威胁你的方式比你多得多。马上回去收拾你的东西,午时过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齐长信一点点看着已经蔓延到上臂的图腾渐渐消散,果然,他威胁自己得心应手的更多。
“几个亲吻就想打发我,在你心里我就这么的轻微。”
“对,你甚至不如武峰重要。”
“你想气我走对不对?”还是忍不住去牵他的手,也许是没有把握竟被他躲过,“怎样,怎样你才会不赶我走?”
还是不得不让他和自己都绝望的彻底,韩玖用尽全力将手掌扬起,覆上去那瞬间的感觉不是温暖而是火辣的疼,可怜这是驱赶不是挽留,韩玖收回手暗自握紧拳,分不清谁更可怜,因为谁都不会比他更想留恋他脸上的温度,谁都不会比他更在乎那一巴掌到底有多痛。
“滚。再让我看见你我会觉得自己肮脏的不如死去,我不要你再碰我,不要你再见到现在的我,你走吧。”
死去,原来说出来这样简单的一件事。你用死威胁我我亦是同样,你不让我死那我还有什么理由逼你呢。
武峰发现事情不对时已经晚了,大家在酒坊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六年的时间不短他不可能说走就走。
“齐长信,少爷他脾气你最清楚,你这一走他准后悔,你可想好了?”
东西不多,无非几件常穿的衣衫几本书。其实想带走的东西太多,他在街边随手给自己买的草编的蚂蚱,窗幔的颜色是他选的,掸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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