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真看着他,“现在去学校吗?顺路送你。”
池涛摇一下头,“我开车来的,今天前两节没课,待会再去。”
吴真独自出了门,这晚上他比平常回的早,到家的时候,池涛已经回来了。
打开门,看见客厅和餐厅里灯光大亮,吴真有些出神,回家能看见另外一个人,这样的体验,好像很久没有过了。
听见门响,池涛走出来,吴真看见他身上还系着围裙。
房间里米香四溢,池涛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看着他,“你吃过饭了吗?”
吴真摇一下头,池涛转头走向餐厅,“洗洗手,开饭了。”
池涛做饭,是在支教那会学的,他会做的菜色很有限,而且仅仅是把饭菜做熟,还谈不上厨艺两个字。
餐桌上摆着几个简单的小菜,吴真换身衣服出来,在餐桌前坐下,池涛把盛好的米饭端到他面前,筷子也递到他手上。
池涛是个好男孩,他有理由得到这世界上最好的幸福。
吴真默不作声地接过筷子,像是有什么哽在喉头,他一直没说话。
他亲手毁去的,不仅是池涛的纯真,极有可能,还包括池涛的将来。
这一顿饭,两个人都很沉默,饭快吃完的时候,池涛突然开口,“你和沈为,分手是谁提的?”
如果是以前,池涛提出这样敏感的问题,语气必然是踌躇的,犹豫的,支支吾吾的。
但他这次问的很利落,利落而且直接,静默片刻,吴真垂下眼帘,低声回答,“是他。”
池涛的目光落在吴真身上,渐渐变得深沉,许久,他嗯一声,站起来,收拾好面前用过的碗筷,转身向厨房走去……
(二二六)
这是吴真一生渡过的,最漫长的三天。
无论怎样坚强的给池涛鼓励支撑,内心深处,他的不安恐惧没有一分钟停止过。
检查结果出来那天,他跟池涛早起就去了医院,护士把病志拿出来,池涛的脸色惨白,吴真接过病志的手,极力隐藏着颤抖。
翻开病志,打印的字迹整齐清晰,吴真只看到两个字“阴性”。
是真的长吁一口气,池涛从他手里拿过病志,眼睛瞬间湿润了,他握着吴真的手,紧紧拥抱住他。
总算,上天没有把他们逼上绝路。
像是云开雨霁,几天的沉闷压抑在瞬间划上句点,吴真和池涛一起走向医院停车场的时候,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突然,看到对面迎面朝着他们走过来的人,吴真想躲都来不及了。
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的冤孽,梁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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