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茧的粗糙手掌来回抚摸他的脸颊,最后在他颊边狠狠捏了一把,“贱货,听说你以前是专门傍着款的,今天老子也尝尝有钱人玩的到底是什么货色。”
耳边的污言秽语一直没停,裤子完全被扒下,双腿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有手伸进他的股沟,吴真知道今天这一劫定然是躲不过了,他忽而看着大个,“来强的,就真的这么有意思吗?”
后脑的头发被大个猛地抓在手心,同时恶狠狠一个耳光抽的他眼前一黑,耳朵里好一阵嗡鸣。
大个凑到他耳边,“在老子面前玩花样?”
“原来你们五个人,还担心对付不了我一个。”极力克制怒气,吴真嘲讽地回击。
大个冷笑一声,挥挥手,吴真终于被身后的几个男人放开,短暂的酸麻,手脚终于恢复知觉,吴真跪坐在床上,在冰冷阴暗的囚房,四周猥亵的眼光中,毫不犹豫地脱下毛衣,秋衣,北方的冬夜,寒凉彻骨。
精实的身体完全赤裸着,纵使努力抑制,仍止不住瑟缩,淫笑和咒骂不绝于耳,像是充耳不闻似的,吴真一手撑着床褥,光着上身跪在床上,抬头看着大个,“你想怎么玩?”
话音刚落,头发再次被大个紧紧攥在掌心,大个一把拉下自己的裤腰,丑陋的性器半硬地暴露在吴真的眼前,腥臊的气味催人欲吐扑鼻而来。
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胯间,大个声音沙哑地开口,“来,先给老子舔湿了,待会你也少受些罪。”
吴真一个个扳开大个攥住他头发的手指,凑到男人身前,撑在床褥上的手终于触摸到什么,吴真紧紧握住。
他仰头看着男人,笑容,忽而,明媚如阳春三月的春光。
但是,他的眼神凌厉如刀,目光中,尽是,孤注一掷的绝望,噬血的癫狂。
(二三六)
走近病房,就听到一片杯盘被掀翻落地破碎的声响。
沈慎皱紧眉推开紧闭的门,沈为侧身蜷在床上,手被周航死死按在头顶,周航对护士喊道:“给他注射镇静剂!”
护士早有准备,针头扎在他手臂上,药水快速推送进去,沈为仍然在挣扎,但力气越来越微弱,最后,终于那样蜷着晕迷过去。
沈慎咬紧牙,还是走过去,把沈为翻过来,绷带已经拆下去,外伤基本痊愈,但脑震荡带来的后遗症还没有结束,沈为随时被头疼折磨的痛不欲生,从苏醒后,他的情绪始终在失控边缘。
把沈为额角的冷汗擦掉,长兄如父,要不是他一直溺爱沈为,也不会把他惯的这么无法无天,但这次,如果不是沈为伤的这么重,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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