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太长了,已经隔绝了任一方的变动带来的影响。”
蝈蝈撇嘴,
“那是你没认真去测量你们之间的关系。那天我回家又想了一下,发现你们这组合其实挺有意思的。你看你36,林涛24,孩子12。这是一多完美的等差数列啊,而且有众多的公约数对吧?你要从这些公约数上找连接点啊。”
老谢想了想,
“你说的也有道理,其实这孩子吧,我也观察过了,他呢,比较‘白’…”
“…你就不黑,随你应该算白。”
蝈蝈恢复到草履虫状态。
老谢咬牙,
“我是说他的思路!说他的脑子里没有什麽特定的是非观,对任何事都不特别热衷,遇事习惯先思考出自己的意见,然後再根据外界补充。”
看著一脸茫然的蝈蝈,老谢继续,
“比如说哈,关於法律,你脑子里第一反应是什麽?”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蝈蝈脱口而出。
老谢点点头,
“所以说你就没有做律师的天分。如果是问他,估计他就会要求你说出一个情境来然後再判断。当然不见得判断得都对,但是不会那麽主观、那麽一次性。我相信他现在这种状态是卢疼疼特意培养出来的。”
安宁了然,
“既然都能起名儿叫诘夫,自然是早就打算好了让他长大做律师,照这方向培养没什麽问题啊。”
“我没说完呢,问题是他把这种思维方式用到了每一件事儿上。你说他这麽大的孩子,看著像个小夥子了,可一张嘴还是童音没变声呢,他亲妈一走一个来月从来没见他想过,我让林涛去问过他,他说既然知道妈妈是去工作耽搁了就没什麽。还有刚来的时候,磕巴都不带打的就直接管我叫爸了,按说再怎麽著这些年全没见过面儿也会有些抵触吧?他全没有,真的把称呼落实成了符号。你说别的事儿卢疼疼培养他淡然处之也就算了,这亲情方面还这样儿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吧?!”
安宁也觉得其中似乎有问题,
“是啊,按说这孤儿寡母的本来就应该特别亲近,可你说她有事儿没事儿的都只给林涛打电话…”
“呸呸呸,什麽叫‘孤’什麽叫‘寡’啊?我还活著呢啊!”
老谢不高兴了。
“可你之前那些年的存在感相当於零,而且这些日子来实际上也没有培养出任何的责任感啊!”
“我这不正在努力呢吗?他林涛能管什麽啊,吃饭穿衣。我是用心观察,真正了解这孩子深层次的需求,这才是家长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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