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林涛待不下去,自己偶尔打个野食也甭想往家里带了。
蝈蝈闭上了嘴,瞧著安宁。安宁想了一下,
“卢疼疼现在这样是客观情况,当然你为她做些事也是应当的,但是咱们不能本末倒置,毕竟林涛没做错什麽是吧…”
老谢长叹一口气,
“我当然知道他没做错什麽,只能说他赶得时候不好。别说我找个老妈子过来了,就说卢疼疼这要走了,以後孩子必然的得跟我。之前是假期连著开学,新学校没什麽朋友。以後要真有同学来串门什麽的林涛怎麽介绍?还有之前孩子还小,我不知道他妈怎麽教育的吧,但是再怎麽著肯定也没说过她自己要是没了怎麽办。再过一两年到青春期懂事儿了天天看著俩大男人钻一屋怎麽想?现在林涛不管他在不在家都想著锁门呢!”
想起这些老谢一脑门子官司,可以预见的未来一片灰暗。
安宁也跟著叹气,琢磨半天,
“要都按你这说法,你干脆再找个女人结婚得了。”
老谢横他一眼,
“你以为我没想过?!”
“你说你现在这样,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