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俱全,甚至还在旁边摆了一个画架,画架对面的书架上清空了原来的书,整整齐齐的摆了几排的绘画教程,什麽《素描基础》,什麽《速写技法》,什麽《漫画人物技巧》……满满当当的,应有尽有。
文天佑略微惊讶之後就浮上了一层笑容,走过去看到正当中就放著昨天自己画的那张纸,上面多了一行炎彬的笔迹:此情,至死不眠。
心脏疼了一下,随手翻了翻,还真是不少东西。翻来翻去,最後还是拿起了那张纸,一遍一遍的看著那六个字,紧紧地捏著,眼里的泪就流了下来。
本以为早已心死,却还是躲不过。
呆愣愣的坐了一会,深吸了几口气,又抹了抹泪,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又噙了一丝笑,淡淡的,有点苍凉。
踱了一会,还是安心下来,开始一边看著教程一边学著画。其实画画这种东西就是需要多练,先临摹著再说吧。
不知不觉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半个多月,炎彬仍旧很少回来,就算回来了也不怎麽像以前那样说话了,反而是很疲倦的感觉,总是一沾到床就开始睡觉。
文天佑开始给他熬粥,等他醒了就给他喝,也不怎麽说话。
直到一天,文天佑终於在一次端著粥递给他的时候开了口:“炎彬……”
炎彬正在喝粥,闻言赶忙“嗯”了一声,心跳开始不稳的加速,一种不安从心脏递达过去,却扔忍著静静地等著下文。
“也没什麽。”文天佑干脆一屁股坐到了他的旁边:“你什麽时候结婚?”
“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呢。”
“是啊?我就是觉得、觉得吧,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我觉得,我也不能再赖下去了,你总归是要走的,我也、也该走了。”
捏著碗的手有点颤抖,带著点不可置信,炎彬质问道:“你要走?”
“恩。”
“如果我不许呢?”淡淡的问一句。
文天佑的心冷了下来:“你说过,我要是走的时候,会放我走的。”
“你也说过,要看到我结婚。”
“就算这样又是怎麽样,反正都是要走的,你困得了我一时,总不能困我一世。而且,总算我们也爱过一场,临了,还是好聚好散吧……”
炎彬把碗放在一边,随即一个大力就钳住了他的手臂,顺势就压倒在床上,一双眼带著焦急射进了天佑的眼里:“你一定要走?你听我说,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带你走的,我定能让你过得好好的。”
慌张的样子像一只惊蛰的鸟,奋力的扑棱这翅膀,文天佑是很少见到这样的炎彬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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