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粗重的喘息蛊惑一般在他耳旁徘徊选转,意思消失的最后一瞬间,他感觉到一股滚烫而翻转的热流,直直的射进了体内最深邃最为隐秘的地方……
他是被一股强烈的钝痛所惊醒的,恍惚间只觉得男子依旧在自己的后方胡搅蛮缠般的捣乱,不知羞耻,不知疲惫,这场噩梦没有终点,没有完结。
现在几点了?季明泽到底做了多久?换了几个姿势来折腾他?没有一样说得清。
他的腰似乎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只是麻木的跪在床铺上,任由那上方的男子粗暴的抽插,腿被成最大限度的打开,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将头埋进被褥,只是这样,季明泽似乎还不打算放过自己。
“你看啊,你自己的这里变得好大,又吸又吐的,仿佛没有我的就不行一样,是不是很饥渴?我看你这什么都塞得下啊。”
在心理学上,季明泽这种人,肯定也是病态的。
他有些想笑,经过多次的交欢,自己似乎也被传染成病态了,无论季明泽的嘴里吐出怎样污秽不堪的言语来,他都能当做完全没有听过,不再做声,没有迎合,却也没有反抗。
贞洁是什么?能当饭吃吗?能保护小翰吗?能躲避危险吗?
不能。
所以贞洁他就是个屁。
季明泽付出生命保护自己和小翰不受伤害,自己却只需要迎合男人发泄的性欲,从这个方面来说,他毕竟还是赚了。
所以他并不承认这是强奸,你情我愿的事情,况且那贞洁烈女的童话般故事并不适合自己,既然已经即成事实,与其没有力气反抗,不如好好享受。
在眼前光亮消失的最后一刻,他头昏脑胀的想着,果然,男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悉悉索索的声音再一次将他吵醒,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魏延和尽力抬了抬眼,看见男子狼吞虎咽的正在吃着自己送来的已经冷掉的饭菜。
哼,他心底里笑了声,他还真的以为精液就能让那人吃饱了呢。
这一笑,身体却突然撕裂一般开始剧痛,腰下方的部位已经毫无知觉,楼阁间的灯光也很昏暗,他脸抬手看表的力气都没有,也不知到底几点了。
还好事先已经和小翰打过招呼,估计今晚的晚归又要成为他们父子隔阂加深的一个理由了。
但那没有关系,直到案件水落石出,直到真相大白来临之前,直到他的记忆……找回之前,小翰能够还一如往常般正常的学习,考试,上大学,只要能这样像平常人一样按部就班的生活,他自己怎么样也没有关系。
他用双手撑起身体试图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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