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一年多的乡亲们簇拥着离开了这间屋子,谁都没有记起还躺在地上嘤嘤的苏继秋。
当晚,村里摆了近百桌的流水席,婚礼开始了。
闹哄哄的农村流水席,十多年了,苏继秋再次经历这样的盛况,而且主角还是自己,有种十分感慨万千的感觉。
不过办越大,主角被忽略的越厉害,到后来完全成了抱团吃饭喝酒划拳,至于流水宴的主角——谁管他们去哪儿了啊。
苏继秋拉着塞伦特恭恭敬敬的跪在三伯的土包前,戴伦特一声不吭的点燃了一根香,然后主动拜了拜。
苏继秋得意洋洋的看着三伯的坟。
“三伯,我是继秋,我这小白眼狼终于知道回来看看您了。”
苏继秋说完也点燃了一根香,插在另一边。
“带着媳妇儿,发家致富回来了,您救下的小孩也长大了,在美利坚合众国接受资本主义糖衣炮弹的洗脑。”
塞伦特瞪了他一眼,双手合十继续拜了一下三伯的坟头。
“伯伯,我是元宝,我回来看看您。”
苏继秋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看着塞伦特恭敬的念叨着,看了有好一会。
“哎,别贫了,没准儿三伯早就投胎了。”
塞伦特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念叨完以后,再次拜了一下,完整的做完整套程序以后才站了起来。
塞伦特站的地形比苏继秋那头高出不少。所以塞伦特一站起来,苏继秋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塞伦特危险的眯起眼睛。
“我记得你还差我一个‘什么都可以做’的承诺。”
苏继秋想,我要大难临头了。
就在“影帝婚礼现场,两个新人双双落跑”的闹剧还没有开始红遍全球,正准备爆发的时候,第二天两个人就迅速赶回了美国,继续完成这场闹剧一般的婚礼盛宴。
许多远道而来的媒体记者们表示欣慰,这样的时间差他们还是承受得了的。希望别再出什么岔子,来个二回三回的就不好玩了。
纽约时间上午八点整,婚礼正式开始。
同性恋的婚礼有一个不成文的默认规定,就是做top(攻)的穿黑色西服,然后做bottom(受)的穿白色西服。接下来的程序和普通婚礼是一样的,top先出场,然后bottom作为新娘的位置被长辈或者亲朋好友带到新郎身边。
大家纷纷举起摄像机,激动的等着穿黑色西装的某个人先上场。要知道,他们两个人到底谁是top,可是一个非常匪夷所思但是极其重要的大问题。
于是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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