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又去亲杜宇阁,然后羞赧的低声说:“你使劲儿吧,我没事儿。”
似乎真的不那么紧了,杜宇阁一个用力就全都进去了,只听常禾一声痛呼,就见他眼角似乎都有了眼泪。杜宇阁用舌尖舐了过去,真的有点咸咸的味道,他说:“别哭啊,像什么样子。明天我给你买点扩张的东西,你经常戴着可能就不会那么痛了。”
常禾不太理解,是说让他一直用后穴夹着东西吗?“可是……那样会很不方便啊。”他天真的说道。
“但是以后做爱会很方便啊。”还来不及让常禾思考,杜宇阁开始缓慢抽动起来,一下一下子,顶弄得常禾直叫唤,根本无暇顾及今后自己的后穴里都得夹着什么东西这件事。
杜宇阁是很温柔的,他不太想让常禾受伤,因为可能会给他造成什么心理阴影而以后会抵触,再者说,他也希望这次能给常禾留下一个很值得怀念的印象,这对于他这种完美主义者来说是必须的。
慢慢的抽插中,常禾似乎就适应了这种外物进入的感觉,杜宇阁也是很有技巧的人,他很懂得身下的人有什么需求,那种温柔的爱抚与亲吻根本一样都不能少。常禾从开始的痛苦中渐渐感受到愉悦,一种想要更多的空虚感从脚趾尖一直蒸腾到大脑的每根神经中。他不自觉发出快乐的呻吟,手也忍不住探到下面去摸自己的性器。
杜宇阁听见常禾叫得动听,内心的自豪又开始膨胀,他渐渐的使起了力,九浅一深的干着常禾。
没多久,常禾就被杜宇阁操弄得几乎要射了,这时杜宇阁却停了下来,他吻了常禾的耳垂又去亲耳后,用很蛊惑的声音对常禾说:“这里呢是我的敏感点,你以后可以主动一点,我会很开心。”
然后他又去亲常禾的脖子侧边,“这里也是,如果你又亲又舔我都会射出来。”
接着他继续往下从腋窝往下一路轻吻,“我也喜欢被人亲这里,有点痒,但是很色情那种,都会让我把持不住的。”
杜宇阁把性器从常禾的身下抽出来,将他翻了个身,又插进去,说:“我更喜欢后背式,可以把你插得很深很透,不过唯独看不见你被我干哭。”说着话,他开始猛烈地动作起来,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顶到最深处,常禾哪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