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知道用滚刷滚滚吗?这件羽绒服是没洗过就收起来了吧。哦天呢,这件原本是白毛衣吗?为什么会染上这么多奇怪的颜色……”
十六
俩人收拾了一上午才终于把常禾带过来的行李整理好,常禾把装了满满一编织袋的废弃衣物拎到门口,因为杜宇阁说下午出去买菜的时候就正好直接带出去拿到回收点。常禾有些心疼,但也没法反驳杜宇阁的说法,谁让自己以前那么邋遢,又不注意细节。
杜宇阁这时正把他的那些皱巴巴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面洗,常禾心虚的凑过去,问杜宇阁:“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没了,咱们吃点饭睡一觉,晚上祝冰说要来吃饭顺便拿猫。”
“哦,好的。”常禾的情绪不太高涨,悻悻的应和着。
杜宇阁发现了常禾不太开心的样子,便问他:“你怎么了?因为我说的话太严重了吗?”
常禾摇头,“我觉得自己和你一比简直糟糕透了。”
“这没什么好去比较的,你要是和我一样,也许我们根本没办法在一起。”
常禾想想也是,如果两个人杜宇阁在一起,恐怕每天都会争吵。正因为他们一个是杜宇阁,一个是常禾,一个喜欢去强迫,一个又特别的被动,所以才会有互补,才会这样协调。
因为杜宇阁的话,常禾头脑一热,便过去吻杜宇阁,他由其喜欢这样不经意之间的对杜宇阁的一个吻,这会让他有一种“哦,杜宇阁这个人是我的。”的感觉,虽然他的主动大部分时间都会转化为被动。他爱极了杜宇阁的对他的控制欲,这让如大海上漂泊如一叶孤舟的他找到了方向。
两个人没吃饭,就势滚上了床,常禾被杜宇阁吻酥了腰,哼哼唧唧的在杜宇阁手中便射了,杜宇阁做好了润滑又草草做了几下扩张,插进去的时候,那紧致的内壁简直要把他弄射。昨晚没有相拥而眠的遗憾一下子被填满,几乎这一瞬间,让杜宇阁都想到了永远也不想让常禾离开,有三个字几乎脱口而出。
最开始杜宇阁只是常禾身后浅浅的抽插,后来他开始用力,性器每次都是抽出来,然后再用力没根捅进去。
常禾的脸埋在枕头里,叫唤的声音大部分被吸了去,可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