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吃着饭,常禾在网上学了一道微波炉烤花生米,咸咸甜甜的酥脆外壳,因为还放了孜然,就更有风味了,吃起来就停不住嘴,他都吃了很多饭菜,还是忍不住抓了一把来吃。杜宇阁却没多少胃口,把筷子放下,及其严肃的看着常禾,“常禾,我跟你说点儿事。”
这时常禾刚把手里的花生米全都放在嘴里嚼,然后又抓了一把,听见杜宇阁那种语气,便怔怔的回看杜宇阁,“什么?”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或许会影响心情,但也该跟你说。我下午接到那个电话,律师告诉我说,常禹交代你父母的死与他有关,虽然他辩解说只是为了想害死你母亲,谁知道却连你父亲也一起……”
常禾听见这话,手里的花生米掉了一桌子,他狼狈的一个个捡起来,放回到盘子里,掌心还粘着食物的碎屑。心很疼,就像被钝刀子来回的锉,跟着腰侧已经痊愈了的伤口也疼,两个地方的伤痛联系到了一起,疼得他脑子都木了。他站起身,手掌抵在那处伤口,似乎隔着衣服都能摸到伤疤。他低下头,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却在这时候,杜宇阁走到他身边,把他揽在怀里。
“乖,别难过……你要这样,我就不该跟你说的。”杜宇阁拍着他的后背,“你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别憋着。”
常禾紧咬着牙,“哥,我……他为什么要这样……爸本来爱的是我妈,要不是因为他妈,我们也不会过得那么辛苦。”常禾吸了吸鼻子,憋憋屈屈的继续说:“小时候别人都有爸爸就我没有,我妈带着我,还被姥姥那边的亲戚唾弃,我生病了有我妈,可我妈生病了就只能挺着。我们吃的不好,住的很差,三天两头还要被那个女人烦……后来回去了又怎样,那么自私的一家人,看见我们连好脸都没有。背地里骂了我多少次野种我都没敢说什么,就怕惹她不高兴。我们受了那么多苦,最后却落得这个下场,他如此丧心病狂,就算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话到一半,常禾控诉的声音就已经变得哽咽,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杜宇阁没有用言语去安慰,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常禾的后背。
常禾哭到没力气,才从杜宇阁的怀里出来,杜宇阁身上的那件家居服早已被泪水和鼻涕浸得不成样子。
杜宇阁用手指揩去常禾眼角的泪,又在他发红的眼皮上轻轻吻了下,“以后都没人能伤害到你了,因为我一直都会在。”
常禾的思绪很混乱,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却因杜宇阁的这两句话又涌出眼眶,他疯狂的吻着杜宇阁的嘴巴,杜宇阁就任他又亲又啃,最后把他的嘴角都咬破了,杜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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