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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啪啪接触的声音响彻整个阁楼,常禾看不见杜宇阁,杜宇阁却知道常禾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止住的泪水再次大规模的流了下来。
有点心疼,但他被强烈的快感麻痹了心灵,那种感觉一下子就不见了。他要让常禾记住自己的不满,记住自己的权威不容践踏,记住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记住一切一切都要以他为天……他就是这样霸道的人,不会因为一点宠爱而让身下这家伙无法无天。
常禾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因为疼痛的刺激,后穴最开始的疼痛不见了,杜宇阁每一次很深的插入都干到了那处敏感的地方,他的性器不知为什么又有些兴奋,杜宇阁一边干他一边揉弄,没几下就又开始叫嚣着想射。
“想射吗?”杜宇阁充满情欲的声音在常禾的耳边响起。
“想,哥,求把我干射。”
“好,满足你。”杜宇阁把整根性器抽出来又干进去,没几下,他便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常禾的后穴里,与此同时,常禾也因为他揉弄的力度和频率的加大,一起射了出来。
这时,杜宇阁的性器没有完全抽出来,常禾却费力的回过头来吻他。
两张嘴唇碰到一起,再一次产生火花。
“嗯……”性交之时都没有这么兴奋的赶脚洒遍全身,常禾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彻底在杜宇阁的怀里迷乱。
常禾到今天才知道,这个人男人强大中带着一丝不被人察觉的脆弱和不安全感,这种脆弱只表现给他一个人,他身上很疼,心却一下子软了。
他记起去年,他与杜宇阁极其父母四个人在一起过了那个磕磕绊绊充满争吵的春节,可常禾知道,杜宇阁是很想他们多留几天的,只是他嘴巴又臭又硬,说什么都不肯把那些话说出来。杜宇阁送走父母之后也曾经低落了几天,晚上就抱着他不愿意说话。杜宇阁就是这种人啊,仗着自己的强大,什么事情都人在心里不肯说出来。
他的心里不好受大概只有自己清楚,可偏偏表现出那种带着倔强的脆弱让常禾特别心疼。
“哥,你原谅我了吗?”
“算是吧。”
“嘿嘿。”常禾笑了起来,他扑到杜宇阁的怀里,扯开他的衣服,从锁骨一路啃到肚皮,然后又捉起杜宇阁的胳膊,在那道已经浅了很多的伤痕处亲吻。“不生气了哦,我以后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