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抹开,借着滑腻的触感熟练的快速搓揉着。
达达利亚的乳尖很敏感,他也知道什么样的力度和频率能让自己的快感更加强烈。
随着撞击发出的噗嗤声,他背上的汗珠从蝴蝶骨一路滚下来,陷在他的腰窝里,积成一小汪。
“呜——要来……要来了……哈……天哪——”
没几下他就在荧的手里喷射出来,射的木质的床头上全是乳色的精液,那两个穴儿疯狂的收缩着溢着水,夹的让荧一时间抽插都有些不顺。
他的十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胸肌,微微鼓起的肌肉都被他捏的从指缝里挤了出来。
“唔……别走……还、还可以……继续……”
刚射完达达利亚的性器就又开始蠢蠢欲动的硬了起来,他似乎是想把那四个月的时间补回来一般,完全不知节制的问荧要了一整个晚上。
房间里的战况可以说是一片狼藉,不光说声音,他情动时散发的浓郁信息素都散出去好远,几乎蔓延到了整个尘歌壶里。
第二天他一觉睡到了下午,喝完凯亚给他的苦的舌头都快掉了的安胎药,就正好见到一早就离开的荧。
女孩刚进屋子就给了他一条金属质的底裤,被锁扣拴在腰上,一眼看过去就像是至冬国曾经很流行的某些情趣束缚小玩具。
但等达达利亚穿上之后却发现了很大的不对劲。
“今天早上阿贝多告诉我孕夫性爱很容易造成流产。还有整整五六个月时间他怕你忍不住,就让我给你穿上这个。你放心,上厕所还是可以正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