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着一连串的蛋从他后穴里涌了出来,肠道被滑过的刺激感让他近乎失声,只留下呼哧呼哧的喘息和水声交杂在一起。
等最后一颗蛋落到床单上,他猛的挺了几下小腹,滚烫又坚硬的阳具在荧的裙角上磨蹭了几下,颤抖着噗嗤噗嗤的射出一大股液体。
一股男性的麝香气瞬间在房间里蔓延开。
女孩拍他后背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
“抱歉……是我失态了。”
钟离的身体还软着靠在荧的身上,他的下巴垫在女孩的肩膀,脸侧和她相贴,刻意错开了女孩的视线。
等魈很顺利的又挤出一个蛋之后他才喘平了呼吸。
荧打湿了毛巾,把蛋擦干净放在床头柜的软垫上,又开始替他们擦拭身体。
床单已经没有办法再睡了,全是黏糊糊的液体,她只能找了几块干布料垫在上面,让钟离和魈先躺下休息。
陪到他们睡下之后,荧才端着水盆走出房间,轻轻的替他们带上门。
“你可真是在里面呆了好久呢。”
门外是一股子扑面而来的醋味。
达达利亚坐在院子里树下的石椅上,托着脸盯着荧。
“他们——”
“好啦,我都知道。”
他把女孩手中的水盆放到石椅上,转过身去用手撑在树干上,又弓下腰回头看她。
腹部的衣角因为重力而下垂,露出了他肌肉紧实的小腹和圆形的肚脐。
那笑的眯起眼的样子像只小狐狸。
“所以我们也来生一个孩子吧。”
“……可达达利亚你是人类啊?”
但最后还是被现实无情的击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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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请问这位先生你准备拿什么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