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外面飘进来,暖暖的,让人舒服。
蓝色浴巾,挂在架子上,用力扯浴巾下摆,让它平整,如往常一样。这浴巾,两年前与张先生在宜家购买,你绿色,我蓝色,当时,张先生是这样说。
阳光下,似乎有点褪色的感觉,也可能是错觉,无所谓,反正它已经不属于张先生。
对江超说,你还是继续跟你的小艾在一起,我们两个,做朋友,听起来彼此都好过一些。
你是说,可以上床的好朋友?
江超苦笑,质问我的时候,眼神中竟有嘲讽意味。
不然怎样?现在是什么年代,就算男女,上一次床也不表示要谈婚论嫁,何况是两个男人,根本不需要有任何责任感。
微博上一直有人在讨论同志婚姻的合法化,看到很多同志团体,或是同志名人站出来呼吁。倒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但也完全没有激动。
婚姻是两个人的长久之道吗?会不会有了婚姻,世界变得更加混乱?两个男人轰轰烈烈结婚,又凄凄惨惨离婚,那场面,似乎更加难堪。
继续健身,任由私人教练费尽唇舌,也不会多买他一节课,我不是那些寂寞的中年老女人,会在健身房里对着一身肌肉的健身教练撒娇,于她们来说,也许觉得快乐,于我,却只觉得荒凉。
开始健身后,生活习惯发生了一些变化,比如,会照镜子,观察自己的脸,以及身上赘肉有没有减少,会思考什么颜色的衣服穿起来不显胖,什么味道的香水更适合自己性格。
原来,把时间放在自己身上,也是很快乐的事,以前竟从未体会。
星期六下午,约宋凯出来见面,坐在village一层星巴克,宋凯脸色不好,跟之前的活泼,判若两人。
问,是不是又跟小金先生吵架?
欲言又止。
干嘛?连我都不能说?
去抓宋凯的手,惹来隔壁桌侧目,在这种地方,见到gay不应该很正常?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犹豫很久,才终于开口,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有个韩国朋友来北京吗?那个人,是小金先生在韩国的男朋友。
说完,喝了一大口咖啡,差一点把自己呛到。
这几天,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小金先生租的公寓是两居室,那个人跟我们住在一起,更恶心的是,小金先生让我自己睡一个房间,他们两个睡在一起。
昨天晚上,我还听到他们□的声音,小金先生的□,让我一夜失眠。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倒不是小金先生有男朋友的事,而是宋凯对待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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