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听他的音乐是冬天里的一把火的话,那现在的音乐就是春天里的一汪泉,可问题在于这是架子鼓啊!是什么样的心情才能把这种充满激情的乐器演绎出这种沉静的流淌的感觉啊,难道是鬼上身?
华梦一首曲子打完,静静的坐在那里发呆,看着平时容恬坐着的位置,那里有一个拐角,如果坐在下边向台上看,视野不错,但是坐在现在的位置看下去,只有墙上描绘的抽象画在张扬。不知道容恬平时在台下是用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在看着台上的二少呢?回家去了,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要不然不会就这样半夜不打声招呼的就走了。之前出过一次问题的那个小子,不像是个会省油的灯,不要是他那个渣男友又出什么妖娥子就好。问问吗?问还是不问呢,他都不跟自己说,他不知道自己不能跟二少沟通了吗?摸摸手心里新长出来的硬茧,看来最近二少经常打鼓呢,他们相处的应该很不错,那自己呢?最近的日子过得太过安逸了,一样的生活时间长了就成了一种习惯,对于心理上的变化也不敏感,他是不是觉得二少更适合他了呢?或者他对自己……
丁丁和冰山还有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的白晓毅,看着台上的华梦,都在奇怪着怎么今天的风格变化会这么大,基本统一的想法就是:原来容恬对他的影响这么大,只是一天不见,怎么就忧郁成这个样子。谁也不知道,华梦坐在那里自己把自己带到一个死胡同,使劲想使劲想,却找不到出路。
牛大力本来想要去接华梦一起到酒吧来的,他知道容恬不在,可是想想前一天晚上和之前相处过的经验,自我感觉如果是华梦的话应该不太可能直接说不认识,但也不太可能给自己好脸色看;如果是二少的话,不会拒绝,但也没多大的意思。还不如提前到酒吧来准备一份他爱喝的饮料实在些。可是到了之后才发现,气氛好像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