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
陆敏之摇头:“是,我说了分手,可事实上我才是被放弃的那个吧?他选择了离开。”
季知秋不会去提醒他商慕亲以退为进的用心,但是他却惊诧于陆敏之的冒失和不冷静。
“所以你今天不进病房?因为你确实印证了姑父姑母的说法?对于感情,你根本没有认真的思考过吧?”
陆敏之又一次喝干了手里的酒,把酒杯放到了桌上,抬头认真地看着季知秋:“秋秋,这指责,不公平。”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却氤氲着醉意,此刻正盯着季知秋,季知秋有种窒息地紧迫感,不言不语。
“他宁愿一晚一晚地不睡觉,等着我去安慰他也不愿意告诉我他为什么不开心,他宁愿费尽心思来折腾,也不愿意坦诚地和我谈谈。我有无数的错误,可是我愿意为他改变,只要他要求,我都可以做到,那么为什么他不要求?”
季知秋沉默,他被陆敏之盯得无法动弹,更重要的是,刚才的一字一句,就像一道霹雳,突然从他头顶劈开,震得他头昏眼花。
他喜欢陆敏之,喜欢了十年,漫长的时间,久到他几乎忘记了感情应该是两个人的事,当他指责陆敏之的不敏锐、不体贴、不关怀的时候,他好像忘记了陆敏之从来不知道他喜欢自己。他不知道为什么商慕亲也会选择沉默地指责,但是很明显他们犯了同样的错误,感情,是两个人的事。
“也许,真的不合适……”季知秋挣扎良久,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陆敏之笑了:“秋秋,你看,当你付出感情的时候,你不会去思考合不合适,当你说不合适的时候,你不会忘记难过。”
是的,季知秋同意这个说法,他想没人能比他更了解这种滋味了,太多的理智和太多的感情,放在一起,足以让人心疲惫不堪、臃肿疼痛。
他们找不到更多的话题,陆敏之的悲伤季知秋不愿意参与,季知秋的纠结,陆敏之依旧不懂,所以G。P。的夜晚属于了酒精。
一杯接着一杯灌威士忌,酒量再好也抵挡不住故意的买醉,陆敏之喝得更多,一手支着额头不言不语,眼神朦胧,似乎已经全醉,季知秋仅有的理智支撑他用会员卡像服务生要了一间包房,然后和陆敏之互相搀扶着跌跌冲冲走上了楼。
尽管两个人都醉了,但是显然陆敏之更加混沌一些,他几乎整个人都倚在季知秋身上,脚步蹒跚。季知秋费了一番功夫才摸上了二楼,好不容易找到房间,季知秋仅剩的理智还在感慨还好是感应门卡式的门锁。
门一开,两人几乎是跌进房间的。争先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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