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的小老板表示:车震什么的,真心要不得,车震后再车途劳累,更是要了他老命啊。
闭眼回忆,夜黑风高,四下无人。
郭建军将逼他在狭小的车座上,让他自己抱着大腿露出屁股。
车不车震的都在其次了,朱文轩觉得,就这个姿势都已经足够让他*蚀骨了。
偏偏某人兴致高昂,将车顶的灯光打开,看着他浪成花儿(痛苦皱成团)的表情,一寸寸挤进他折弯的身体里。
——滋味太过酸爽,眼泪儿都不知道飙出了多少。
朱文轩全程都在哭着喊着说不要不要的,到最后,声音都有气无力的跟不上车震的频率了……
前座一发,后座两发,要不是夜里冷风嗖嗖嗖刮,看(郭建军)那样子,是还想拖他下车撅车头盖子上再来一发的。
如此姿势不舒展的情况下,被开刨,还连被开三次刨的结果就是:朱文轩回家后又去了一次上次立誓再也不去的区医院男科。
陈宇那贱人,一脸嫌弃,扒了扒他屁股,扔给郭建军一瓶灌肠液道:“我上次给的他没用吧?这是我自己配置的,药效温和,对治疗很有好处,你要是惯着他,那以后他还得受罪。”
说完还拿眼神瞥了郭建军裤裆一眼,眉梢一挑道:“毕竟你尺寸在那里不是。”
朱文轩看郭建军当时的表情就知道不好,再听这话,直接炸毛了。
可惜不等他扑上去找陈宇算账,郭建军已经一手灌肠液一手夹着他回家了。
接下来三天,朱文轩都是躺在床上过的。
当然,那瓶灌肠液还是没用上,郭建军胆子再大也不敢强迫他,小老板哼唧哼唧想到。
(郭老大:宝贝儿你想多了,我只是还在学习操作过程。)
这天,郭建军在陈宇那里呆了两个小时,出来后又找赵挺合计了下婚礼的事,就早早回家了。
朱文轩刚把饭做好,听见他上楼阁的脚步声,扭头就看见他进屋:“洗个手吃饭了。”
郭建军脱下羽绒服道:“我不是说等我回来带你出去吃的吗?”
朱文轩撇嘴:“都连着出去吃三天了,我想吃自己做的不行啊。”
好吧,其实是他闲得快发霉了,下午溜达出去,到菜市场上看蔬菜水灵灵的,就忍不住买回来自己做了。
郭建军也不戳穿他,那天从医院回来,小老板就“不舒服”了,他只得让人在家卧床休息。
看了一眼桌上的三菜一汤,再看来来回回摆筷添饭的小老板。
——精神头儿很好,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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