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缺德带冒烟的举动产生的剧痛。
他的牙齿疼的发出咔咔的声音,被身后打桩一样的力道顶的直翻白眼,最终终于忍不住了:“老……老公……老公!!疼!!!”
这个词一喊出来,就挤破了他内心的所有防线,整个人变得脆弱无比。
姬大少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他恨不得缩成一团,把自己淹死在这洗澡水里算了。
“乖……”祁东林的动作轻柔下来:“多喊几声,我让你舒服。”
“老公……老公……老公!!”一叠声的大喊换取了不在猛烈的攻击,姬晓晨闭了闭眼,一股炙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发边,融入到水里。
祁东林的双手似乎带有魔性,一点儿一点儿的挑动这身下人的热情,小小鸡最终骄傲的挺了起来,开始往外吐着晶莹的口水。
抽动的节奏不再是那样的野蛮,肉…根在炙热的甬道里画着圈,寻找着男人无法抵制的那一点,然后进行密集攻击。
姬晓晨忍痛的哭腔变成了难耐的呻…吟,他虽然心里仍旧在狂骂着祁东林,可是身体却已经臣服。
热水在两个人身上激荡,姬晓晨似乎已经把老公这两个字当成了可以控制身上男人的遥控器,随着一声紧一声慢的叫喊,祁三少的攻击节奏也开始随着身下人的需求而改变。
然后,两个人都攀上了晕眩的高峰。
姬大少被清理干净身子,擦干水,然后抱上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他浑身就跟散了架一样的疼,反而身后那处密地因为有些麻木,而没有刚被进入的那样痛了。
“你被我插…射了。”祁东林红果果的站在床前,正拿着一块毛巾擦着头发:“老公伺候你伺候的爽么?”
姬晓晨装死,不想回答这种没有下限的问题。
祁东林把毛巾丢到一边儿,一屁股做到男人身旁。柔软的大床颤了颤,姬大少的睫毛也颤了颤。
“又不听话了?嗯?老公干的你爽么?”祁东林的手指贴上细白的肌肤,顺着肌肉的纹路往下划着,然后落在圆翘的丘陵上,狠狠的抓了两把,满意的看着上面落下自己的指印:“媳妇儿,说啊。”
姬晓晨羞窘难耐,只能把脸转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他要不是现在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绝壁得把眼前这货狠狠的揍一顿,然后干的死去活来,也让他叫自己老公!
祁东林见他这幅抵触的样子,也不硬逼。他撩起被子把两个人都裹了起来。虽然房间里暖气很足,但是刚洗完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