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在于它存在的意义,它就像是陪伴了她五十年的老伴一样,是她的生命,自从丈夫过世,那枚戒指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手指,怎么会突然丢了呢?还是被偷的!谁那么大胆,敢偷她老妈的命根子?
“我马上来!”蒋南风挂上电话便站了起来。他的临时退场是很失礼的表现,礼应向大家表示歉意,但他的人生标签是无错,所以他仅仅是礼貌地向大家轻轻一鞠躬,说了句:“我有点紧急的事失陪了,让我的助理来陪大家继续慢慢享用晚餐吧。”然后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助理丢在这里就走了。
蒋南风从餐厅出来火速赶往董事长办公室,刚一进门,母亲就冲上来扑到他身上撕心痛哭,伤心得连话都讲不出来。他一面安慰着母亲一面问站在旁边的两位秘书:“怎么回事?”
先回答的是他母亲的秘书江小姐:“董事长的两位外地老朋友昨晚在我们酒店下榻,今天下午退房前,董事长去客房与他们告别,出门时鞋根被地毯上的一个小洞给卡了一下不小心摔倒了,这时候从身后房间里走出一个小伙子,他上前把董事长扶了起来,然后匆匆地就跑掉了。当董事长送走朋友以后去洗手间洗手时,才发现手上的戒指不见了。”
“董事长鞋根卡在地毯的洞里而摔倒?我们酒店的地毯上怎么会有洞?”蒋南风听到这个理由火冒三丈。
“看过现场了,是一个很新的痕迹,应该是旅行箱上坏掉的轮子划破的。地毯刚刚已经更换过新的了。”
“你是说提着轮子坏掉的破旅行箱的人住在我们酒店吗?柏丝什么时候已经下降到这个水准了?连一只好旅行箱都买不起的人也可以住进来了吗?”
江小姐面露难色没再说话,这时他自己的秘书苏小姐则接着回答说:“那个轮子损坏的旅行箱是董事长的两位朋友的,他们昨晚的入住费也是记在董事长名下的……”
“你们都给我闭嘴!”哭得快断气的老太太终于说话了:“不去给我抓那个偷戒指的人,在这里计较这些,你们还是不是人哪?”
“妈,不是这个意思。”蒋南风连忙说:“我当然会去抓那个偷戒指的人,但如果是酒店管理方面出了漏洞才造成这起偷窃事件,我们就都是共犯,以后也会危害到其他客人的。好了,妈,您别生气了,也不要着急,我马上就让保安把监控录像调出来,很快就会找到那个偷戒指个的人。”
老太太抹着眼泪,慢慢坐进沙发,然后回忆说:“那个扶我的小子穿得很破,裤子上好像有好几个洞,还布满线头,对了,他还背了一个破包,打了很多补丁……他急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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