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哪里。两天之后,我终于接到外地交警部门打来的电话,说他因车祸进了医院,浑身多处骨折,生命垂危。”说到这里,沈宁掉下了眼泪。“我不敢告诉董事长,她还在迷留之际,如果这个时候让她知道她唯一的儿子为了赶回来看她而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她一定会撑不下去的。由于他伤的太重,经受不了长途颠簸,所以我们没办法把他接回来,只能让他在当地先接受治疗。可是,当他脱离生命危险,能够转院回来以后,董事长却已经不在了。他连母亲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这对他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差点哭出声来的沈宁强忍着伤心,刚要继续说下去,赵民宇却打断了她:“他现在怎样了?”
“现在……能站起来了。”
“能……站起来了?”赵民宇愣了,脑子像被电击了一样嗡地响了一声。
“车祸以后,他有将近一年的时间躺在床上,身上骨折的地方太多了,根本动不了。本来医生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说他站起来的可能性不大。但他不肯就这样认命地躺下去,所以钢板和石膏都拆了以后,他就强迫自己从床上起来,从翻身到爬行到站立再到行走,他像一个婴儿一样经历了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但他还是成功了,经过无数次跌倒,他慢慢地可以用拐杖走路了。其实……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已经是奇迹了,但他不满足。他说一定要摆脱拐杖,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隐隐地站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在你们再次相见的时候,把你高高地举起来。”
这时,赵民宇默默地转开头,因为他已经哭了。为了不让眼泪掉下来,他仰起头,睁大了眼睛,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
“其实……”沈宁又转过身去,面对着那张画像,小声说:“在看到这幅画之前,我完全不能确定你对他是不是还有感情,是不是还想着他或是还怪着他。这一年来,他完全不曾联系你,就是怕你知道他出了这么大的事而分心,怕你因此而想要放弃自己的理想。现在看到你的成功,看到这张画像,我想他应该没什么遗憾的了。”
赵民宇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并默默地抽泣了两声。沈宁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巾,自己留了一张,另一张轻轻地递给他。赵民宇接过纸巾,擦了擦眼睛,说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才让我知道?这一年……他是怎么过的呀?”
“他是过的很艰难,虽然大部分时间瘫痪在床,但酒店的事还是要亲自过问。董事长走了,没有人能够为他分担工作上的压力,他自己的身体又承受着那么大的痛苦,内心深处又充满了对你的自责,所以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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