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粗糙的洋娃娃。
当然,粗糙的洋娃娃是在白昼他们的眼里,但是在真正认识稚夜的四位真·神迹大人们的眼里,简直是惟妙惟肖。
是啊,那孩子在离开零之湖以前,什么时候笑过?
梦是一种生命的体现形式。
没有人能够真正的琢磨透梦是什么,是怎么来的,又寓意着什么。有人的梦是一片混沌,而有人的梦就像是演电视剧一样,每天晚上的都能够连在一起。
菲迪做过的梦中,最美好的就是梦到了自家大少爷们还活着,还跟自家大小姐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她已经从一个华丽的牢笼中的小鸟,脱变成了会洗衣做饭的小丫鬟,但是即使如此她也很开心。
姜东篱做过最悲伤的梦,就是在于舟搬过去之前碰上了云水遥之后,他梦到自己和云水遥结婚了,然后云水遥天天劝说自己出轨找个男朋友……后来,他确确实实找了一个男朋友,算是一个很有预见性的梦。
云水遥作过最正常的梦,就是在学校考试,当然在发卷子的时候她就已经吓醒了。但是醒来以后他发现自己真的坐在考场里,距离考试结束剩下两分钟,卷子上只写了她的名字和班级。
雅尔绮斯做过最古怪的梦就是又一次梦到稚夜说要去动物园偷土豆,然后这成了个预言梦,因为稚夜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语气好一些的话就是“我要去动物园偷土豆”。后来他无数次的想,要是自己能早一些发现这个梦的意义,也许以后很多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而蜃楼不会做梦,可能因为他是梦境的管理员吧,他会看到别人的梦,那一个个光怪陆离亦真亦幻的梦境支持他过来不知多久的事件,也算是一种依靠。
但是,不是有句话叫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吗。蜃楼今天也是在自己熟悉的领域摔了一跤,由于对自己太有自信而失败的例子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比如现在,他们好像并不是在常规的梦境里,而是……一座森林里。
蜃楼谨慎的看着四周:“难得咱们来到了原始森林!”
雅尔绮斯苦笑着:“你在莫名其妙的紧张着什么啊?我们可没有怪你,虽然这里面恐怕除了咱们就没有活物了。”
蜃楼:“……这怎么听都是在怪我吧!”
的确,这明明是一片雨林,虽然他们到这里还没多久,但是别说飞禽走兽了就连蚊虫都没有,唯一一个像是人类活动的产物就是面前这座巨大城堡。
姜东篱:“请用四个字来形容你现在的心情。”
云水遥:“我勒个去。”
“那去这里看看怎么样?”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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