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条咸鱼一样趴着桌上。
“你…药不是解了吗?”裳幺脚尖垫着地,一手被他抓在身后。
“没射出来…”萧邑拉着她的手反复向下压着,巨根在花穴与臀缝间滑动。
“我…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呃…”被巨根抵着裳幺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几分。
随着花穴溢出的蜜液,巨根顺着抵入,湿热的花穴被微凉的巨物撑开,像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着,等她适应了萧邑才开始抽插。
“呃…呜呜呜太胀了”裳幺身下压着的桌子也随着萧邑的动作吱吱作响。
“我想都进去…好吗?”萧邑怕她受不了始终留了截在外头,听着身下人儿吱吱哼哼,药劲逐渐上头,裸露在外的巨根越发受不了。
“呜呜什么?”后入本就深,裳幺被撞的脑袋晕乎乎的更是什么都听不见。
“说好。”萧邑往深处连续撞了两下压在她身上亲咬她的脖颈。
“呜呜…啊好。”花穴被撞的突然绞紧,花心喷出一到水裹着鬼头。
萧邑听这话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就硬生生插在里头将她翻过身抱入怀里,鬼头抵着花心一旋,让本就潮喷的花穴刺激的又是一喷。
“呃啊我不要了…呜呜呜”裳幺吊在他身上,整根被撞了进去,花穴与巨根紧紧契合,只有些被捣出白沫的精液沾在外翻的穴肉上。
他抱着她走向床塌,巨根在花穴内上下颠着发出“咕叽咕叽噗呲”的声音。
她的小腹被顶出它的形状混着精水鼓起。巨根抽出顶入鲜红的花穴都被磨的有些破皮看起来可怜极了。
抽插数百下后尽数褪出又一记深顶,宫口大开绞着鬼头喷出蜜液,马眼一松白精尽数灌入小子宫,小腹高高撑着像位身怀六甲的孕妇。
禅房外的蝉鸣声混着她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