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我送他去医院——没想到我居然被他当成一个会不时发作的精神病人。
幸亏我一向有着过人的忍耐力,要不早就扑上去撕碎他的衣服。
三年都能等了,还会等不了这几十分钟?
我俯下身子,尽量小心温柔地抱起他柔韧,修长,温暖的身体。
肌肉被药剂放松,却仍能让人感到蕴藏的力道。
二十一岁的年纪,仍然残留着少年般的纤细。
柔顺的头发上传来定型剂的淡淡的海洋系香味,当初还是我替他选的牌子。
他不明白我的意图,只有单纯的恐惧与微微的不安。
与其说害怕,不如说是对我的意图极为困惑。
一路上,他依然没放弃劝说我拿出解药,或送他去医院。
我的小东西,你怎么还这么单纯?
不过这样正好,我喜欢。
我温柔地笑着,以示安慰。
抱他走进我的房间,将他放在躺椅上,开始除去衣物。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声音有些颤抖,脸色苍白。
我停下来,认真回答:“脱你的衣服。”
看他瞪大了眼睛,我忍不住笑出声,决定不再捉弄他。
小雅,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要和你做爱。
我说话时语速平稳而流畅,原先还以为自己一辈子说不出这种话,没想到这么简单。
他被我震得说不出话,惟有死死地盯着我的脸。
好美的身体——线条优美的修长四肢,小麦色的光滑肌肤。
在我强忍欲望为他更衣的时候,他好像还沉浸在方才的震惊之中。
直到我把他放进浴缸,三魂七魄才归于体内。
你神经病!我是男的,你他妈的是神经病!!!
他动弹不得,只有大叫,满脸红晕,看得我目眩神驰。
我的房子,我了解——隔音效果之好,就算你开音乐会邻居都不见得听得到。
温度适中的热水淋在他头上,隔绝了源源不断的叫骂。
我替他抹上洗发水,细心替他按摩,一边小心不让泡沫跑进他眼睛里。
他骂得累了,身体微微颤抖,胸膛不住起伏,水珠一粒粒跳跃着滑下。
我努力不去注意眼前的美境,怕自己忍不住在浴缸里抱他。
替他涂抹浴液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泛着细密泡沫海绵沿背部流畅的线条一路滑下,经过柔韧的纤腰,直到挺翘结实的臀部。
我把手指小心挤进他将要迎接我的部位,引他全身一缩,连骂也骂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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