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衷,并且有点厌恶,可能是自幼年起,就深受赌徒双亲到处迁徙之苦,从心底里不接受这个东西,甚至被陈硕誉为“无聊的自我折堕”,今天可是得重操家业啦。
“你好像说过,你赌技很一般。”米高入场前凑到他旁边担心地说了句。
“反正输了钱是你付账,没什麽好担心的,摆对姿势不失误就好。”陈仅不以为意地投米高一眼,“我是扮陈硕,又没让我扮赌神,你是不是香港电影看太多了?”
米高将那一个就快要脱口的字顽强地吞回肚子里,下决心要看这臭小子是怎麽“不失误”的。
陈仅先开口议正题:“你确定珊丽苏今晚会到?”
“最近五天,她每晚九点来这里,而且只玩买大小,从不作庄,而且都只玩半个小时就离开,从来不拖延。”
“这种买大开大买小开小又有自制力的人,会赢钱。”陈仅肯定地下结论,“不能轻视这个女人。”
“你脑子有的时候还算蛮清醒的。”
“什麽意思?”用陈硕的一记威力无穷的批判式必杀眼光横扫米高,保证他再无还击能力,後来想想,自己会不会演太投入了?
那天果然没有扑空,重磅女主角隆重登场,一身紫色套装,风情万种的卷发,配上一个冷淡的表情缓缓步向赌桌,陈仅现在再想起她在A片中的精彩表现可没有半丝邪念了,因为这女人实在不会是什麽好对付的老辣分子,一脚踩空可能就会被她整到。
占位方案很行之有效,迅速争取到一个最能引起珊丽苏注意又不至於太显眼的位置,陈仅不动声色地跟著珊丽苏下注,她买大小时并不是很随性的,好像有经过考虑,也并不是每局都赢,但是赢比输多。总之——一切太过正常,正常得有些奇怪了。
可事实上,这样一个著名的“内线”,根本不可能为一点蝇头小利每晚到赌场来赢点小钱,她随时操纵著上亿的生意,这显然不合情理经不起推敲,陈仅想,如果自己没有猜错,她是来赌场等待什麽,或是传递什麽。第一天,浪费。
珊丽没有抬眼注意过他,陈仅认为她是故意,所以选择不打草惊蛇。第二天,亦然,这就不是巧合了。
第三天当晚,才离开一日半的费因斯却意外地同陈仅联系了。
“她很怪异是麽?”
陈仅也有些苦恼:“她一定想干些什麽,可我拿不准——她不接受任何暗示,作为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如果对帅哥和有钱男人均没有反应,那几乎等於失常,这之间一定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在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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