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可以,人都哪里去了?
喵……
☆、鸳鸯戏水
鸳鸯戏水那可是蒋维梦寐以求的事儿,警校那会儿,一群光腚爷们儿扎堆在澡堂里唱着‘军中绿花’,唱着唱着就不对味儿了,低头这么一瞧,我操……硬了一排,如果挂上铃铛,那宛然就是新时代的原创乐器。
蒋维那会儿也一样,年少气盛、青春澎湃,受不了一点刺激,这么血腥的场面怎么能少的了他?经过一番努力之后,他硬是把高安挤到了墙角,那铁棍儿一般的二弟在他身下磨蹭着。
这都是闹着玩儿,澡堂里那么多人,想做什么也不太可能。
不过,大伙儿都跟着叫好,口哨声、鼓掌声无处不在,甚至有人出了馊主意,拿手机来录个像,也算为电影艺术做点贡献。
手机真的拿来了,高安立刻翻了脸,回手一肘,蒋维那点火气顿时全灭。从那往后,蒋维至少叫了他一个月的外号……‘灭火器’。
如今孤男寡男共处一个浴室,小水哗哗直流,听的蒋维心里这个痒痒。
蒋维有点绷不住了,下面那个根儿有点不听话,跃跃欲试……
“那个,小安子,你坐椅子上,我给你搓搓背。”蒋维手上套着澡巾,还是个半新不旧的,仔细一瞧上面还粘着一撮类似狗毛的玩应儿,蒋维连忙扯下来丢在地上,顺着水流进了下水道。
高安背对着蒋维坐下:“轻点儿,别太用劲儿。”
蒋维信誓旦旦道:“您就瞧好吧,我给你搓完,保证舒服死您呐。”
蒋维把澡巾用水浸透,左手拍右手,呱唧呱唧……“我来了啊,疼就忍着点,过会儿就舒服了。”别说蒋维言语下流,带有一定的暗示性,怎么说他也是个男的,局子里蹲了三年,除了用手几乎就没玩儿过别的。
他不像监狱里那些长年号,这辈子能不能出来都是个问题,索性破釜沉舟,没事儿操个屁=眼什么的。蒋维第一次看见男人操男人的时候,倒也没多少惊讶,只是那两个人没什么美感,一个秃头、一个老头。
蒋维卖力的搓着:“怎么样,舒服不?”
高安点点头,闭着眼睛说:“脖子周围别太用力,最近颈椎疼的厉害。”
蒋维捻起大拇指和中指,慢慢撵按着他的颈椎:“典型的疲劳过度,没事儿你也得解解乏。”蒋维灵光一现,忙不迭道:“说道解乏我倒是想起一个问题。”
高安闭眼享受着:“什么问题。”
蒋维伸长脖子,盯着高安身下那根儿说:“三年前的事儿我都知道,可这三年后我就不清楚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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