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去哪儿?
就像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想要去哪儿,可以去哪儿。
只是当我被逮捕的时候,我是哪儿也去不了了。
我只遵从我内心的欲‘望行事,它对我说,想这样做,我便这样做。是它告诉我,我可以放纵,我必须放纵,我才没有弄垮。
是的,我想要这么做,我一直信以为真的守则,当受到社会的斥责时,我茫然失措,之后便果断选择了遵循自我。
我看见站在试衣镜面前的自己,额前的刘海利落地挽起,那双眼睛期待着看见换上新裙子之后焕然一新的效果,没有令人目眩的灯光,也没有鼓噪的音乐,只有窗前的叶子发出的沙沙声。
那正是最初的我,我相信着。
☆、西蒙
我第一次梦见A,是在挥别的几天后。事实上我几乎每天都在想他,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但我想先缓几天,不至于让A觉得有何不妥。
梦里的A,站在我面前,全身赤‘裸。可是我没法看清楚他柔韧舒展的身体,因为一道阳光下来,遮挡了我的视线。我的注意力全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所以没有留意A的脸。
“你不冷吗?”我问。
他摇头,说,“不冷,我很暖。”
我也觉得很暖,口干舌燥,无比燥热。我扯了扯衣领,试图靠近他,看见A没有躲闪,还是站在原地,我鼓起勇气,伸出手轻轻碰触了一下他垂放的手指。
我们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我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珍视的初恋,轻吻着A的手指,在末梢细吮着。A轻轻地抖动着他的身体,我们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我像看着我的天使,即使是这样赤‘裸着身体被我难耐地亲吻着,也依然圣洁与漂亮。
做这样的梦直接导致几天后我和A见面时非常容易走神,特别是我稍微一扭头,看见他卷曲头发下掩盖的白色耳垂,和连接衣领处暴露出来的一片肌肤,就忍不住回忆起那晚荒唐又唯美的梦境。
这下神游愈发到遥远的地方去了。
“西蒙,你怎么了?”
等我回过神来,便看见A一脸疑惑的表情,他手上拿着几本书。我们现在正在书店,因为A说想要买几本参考书。待记忆与魂魄回笼,我忙不迭地假装咳嗽起来,以此掩饰我的不自然,可是却感觉到脸有些发烫。
A是我主动约出来的,过程顺利得让我欣喜发狂,我们还在电话里聊了很多事情,比如他喜欢第三教学楼背面树丛里打瞌睡的猫咪,还有手工制作的简单实用的小玩意,从小便开始收集易拉罐的拉环,听摇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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