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他也多少了解,想了又想,几次欲开口提及最终还是沉了一条心儿,把话咽下肚子里,只等着有朝一日再找个机会说说。
三人本是没什么多余的话说,蒋渊将从京城带来的补身药材送来以表心意,也算是将这个卧床的兄长放在眼里搁在心上了,又泠清的说了几句两人就告辞先走。
前脚走,蒋煦后脚便嘀嘀咕咕:“若是送药何必故作好看的走这一遭,倒是打发个下人送来也可,我万万不会挑他什么,他倒是装模作样个什么。”说罢赌气的面朝里躺下身,气呼呼的不再做声。
蒋渊这趟回来可在府里待上个把月,正是应景了三月时候府里的一件喜事,蒋府的二少夫人沈绣更是喜上眉梢,只因着聚少离多又膝下无子,多少让她在家族里低了份子。
平时二夫人送来的吃的用的也不少,就为了早些抱得孙子,可也无奈蒋渊常年不在家,扔下这么个年轻貌美的媳妇又没有子女,多少也生出些冷清来。
谁人都知今年蒋悦然是满十周岁生辰,逢整的生辰为大,何况又是第一个遂由着府中老太太的想法得大办。府里早早便开始张灯结彩,下人里里外外的早先开始准备上了,蒋煦的生辰与蒋悦然只差没几日,老太太问过蒋茽意思,蒋茽寻思片刻便道:“既是兄弟,又没差几日,那不妨一起办。”
大夫人听了也跟着点头:“逢着今年是悦然的大生辰,若是分办两次难免会有厚薄之分,就怕孩子心里有想法。”
蒋茽闻言,肃道:“煦儿那么大个人了,岂能跟着自己弟弟分算这么仔细,枉自痴长了那么多年岁。”
听蒋茽这么一说大夫人不敢再多话,只好点头:“知晓了,就照你说的来便是。”蒋茽再看向老太太,老太太眯眯眼,赞同道:“主意你都拿了,我瞧着也挺好,就这么着吧。”
这头话才说过,外面便传来敲门声,大夫人应着,门外进来的是二夫人和少夫人沈绣,一进门两人便哭开了,瞧得大家都迷糊。
“老爷,老太太,我这是来请罪的。”说罢二夫人拎着衣摆就跪在地上,拾着帕子哭的不像个样子。
再看沈绣也是哭红了一双眼,眉心蹙着,似万年都化不开的冰晶一般。
老太太见两人如此,心急着问:“日子好好的,这是哭个什么?”
二夫人不敢站,跪在地上娓娓道来:“我这是为着渊儿的事来的,原是连我也不知晓这孩子在外面又有了相好的女子,两人在京城也住了一段时间,之前渊儿也没曾露过一言半字的,这次回来了方才说,我这媳妇听了也没了主意,问我由着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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