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让他心烦,想到这儿又突然念起正室的好,虽平时中规中矩刻板无趣了些可终究是个知分寸的女人,无趣归无趣至少不讨人厌。
闹过哄过到最后蒋茽干脆不耐的翻脸拂袖而去,三夫人坐在暖炕上抹泪,只管对着姜婆子哭:“想着前儿还嗑瓜子瞧着蒋渊野女人的事当个打牙的笑话看,如今轮到自己身上可真是现世来报,说什么平素只管最中意我这里待着,红口白牙的说些糊弄人的幌子只道是蒙住我两眼让我做个睁眼儿瞎,现下好了这不是等着给家院子里头的几个主子瞧个解恨的,说到底家花还是不如野花香,但凡女人都只是偷来的最香。”
姜婆子赶紧劝道:“夫人莫哭坏了身子,虽是不知道北巷里野女人姓甚名谁,可单说我们蒋府里也有四位夫人,论长相论出身论家世哪个不是百里挑一,可轮到最后不还是夫人您最受老爷宠爱?夫人缘何怕个野女人?再说了等着那女人进了门,只管是大夫人老太太看在眼里里钉在心头,自有她们罩在前面对付,您就舒舒服服的窝在旺香园了伺候老爷,再添个大胖小子就是了。”
三夫人斜了一眼姜婆子,恼道:“这道理我岂能不懂还用你教,若是你家老头在外面给你惹了一身骚回来,看你还能坐得稳不稳,说不说得这些子面上好听却没半点用息的废话来?”
姜婆子尴尬在一边,脸上不是个颜色,钝钝说不出一句话来。
等着晚饭功夫蒋茽悠哉悠哉的来到怡乐园,刘婆子就知道那造谣生事的事儿算是成了,喜得碎步跑进屋子对着懒洋洋靠在暖炕上的大夫人低声道:“夫人,成了成了,老爷来了。”
大夫人桃花眼从书册上往上一撩,扬扬嘴角道:“来就来,老爷来我这屋子里岂不是正常事儿?你可别是慌手慌脚的跟那上不得台面的小老婆一个德行。”
刘婆子连连点头,喜滋滋站在暖炕边给大夫人斟茶:“夫人真是高竿,这么一招儿就治得了三夫人。”
大夫人冷哼:“她不过是个陪房丫头,要不是她暗下了不干不净的手脚我本是也打算给老爷屋子送去,可她这么做岂止是给我面子上抹黑丢脸,便是我跟她之间的恨怕是没个完结的一日,除非她死了要么我死了。”说罢又笑眯眯的垂眼瞧着书册上的大字,一边浅啜几口香茶,倒是从心里往外的欢喜着。
其实蒋茽是来怡乐园躲不清静来的,等着白日里人走了,马文德被叫到大夫人屋子里问话,如此一说大夫人不怒反笑:“这倒也好,等着看戏就是。”
马文德也跟着赔笑:“三夫人现下也算吃到了苦头儿,闹是不闹了可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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