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抱着自己的蒋悦然。
蒋悦然笑笑:“当然,等你长大,三叔教你。”
孩子最是天真无邪,想到有三叔教自己就特别的快活,又问:“三叔,我娘也可以一起吗?”
蒋悦然笑:“你娘?她愿意的话,三叔也教。”
外面天气甚好,但蒋悦然也怕孩子着凉,满大街上就数蒋璟熙穿的最多,蒋悦然抱着他,顺着大街溜达。卓安跟在父子两个身后,也是看的一脸的心酸,这一切真是跟戏子的唱本那么不可思议,这一切都是错位的,每个人都是这个唱本上的角儿,明明每个人都知道内里的关系,但却只能照着错位的调子唱下去,这大概就叫命吧。也就这么瞬间,卓安突然觉得自己似乎造孽了,还是很大的一个孽,到现在竟然不知道自己当初那么横加阻拦是错还是对。
璟熙吃东西一直很精细,没病之前在蒋府是金疙瘩一样的存在,得了病之后就更小心翼翼了,但孩子毕竟还是孩子,见了糖人儿,糖葫芦什么的也是稀罕的要紧。
驻足在摊子前,蒋悦然仰着脸,一脸的喜欢样子,但他瞪大眼睛,似乎非常用力的在看什么东西,蒋悦然朝着视线的方向看过去,原来小家伙是在盯着糖葫芦瞧呢。
“璟熙喜欢?”
蒋璟熙点头,一脸期待问:“三叔,为什么天黑的这么快?”
蒋悦然抬头,此时正是下午最好的光景,天光如撒的时候,他纳罕孩子为什么会这么问,刚要笑,又听蒋璟熙问:“三叔,我们去点了灯笼逛吧,我都快要看不清了。”
满眼满面的亮光如幕而下,闻言的蒋悦然和卓安两个人彼此对看一眼,再看蒋璟熙,他正睁着无辜的大眼直直盯着头顶的糖葫芦摊子,定定的似乎双眸已经失去聚中的点,他的眼珠,已经不动了。
这一霎时,老太医的一番话又在蒋悦然脑里翻来覆去的回荡,他的心情,仿佛是一块破布,被撕了一条又一条,扔在风里,凌乱的飘得四处都是。
疼,是很疼很疼,撕裂了心口一样,没有出血,却疼得要死要活。
“小少爷的病怕是治不好了,这血症本就是九死一生,向来能熬过去的人就不多,曾经当朝的一个公主也是如此,熬了好几年,皇上也是倾尽所有的救,访遍名医也好,名贵药材从小吃到大也好,到最后还是眼看着公主就那么一日日的衰弱下去,最终还是去了。公主的病倒是没有来由,可毕竟小少爷父亲的同胞兄弟便是得了这样的病症没的,他若是传了这样的毛病,那就更是没什么希望了。只是这一切,我也曾跟夫人如实交代过,夫人曾说要不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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