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自由落体运动与空间距离测算都不会?”
“......”觉得自己是纯粹找黑,自告奋勇地供他消遣呢。
但见他眉峰一蹙了道:“不过有件事看来是没答案了。”
“什么事?”
听他轻吐两字:“根源。”
怔然过后立即领悟,他是在指:导致吴炎、于秀萍以及杜向远得那“心因性精神障碍”的意外事件。回眸看了眼身后的警局,臆测了道:“应该能审讯出来吧。”
高城摇头:“他不会说的。当一件事沉到最底已经变成心魔的时候,就成了永恒的秘密。”
我不太赞同,觉得是:“只要事情存在就有切入口,再深的秘密都能被挖出。”吴炎与杜向远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相信警方吧,张继他们一定能让他开口的。”冷面刑警队长张继那震慑力,还是有目共睹的。
而高城致以嗤之以鼻。
两天后,我接到徐江伦的电话,本以为他是跟我讲有关案子的事,却没想上来就是一句:“夏竹,杜向远死了。”
等电话收线后心绪难平,拉开卧室的门见高城还在客厅安静看书,似乎他这人对书籍的兴趣十分浓烈。而他在入室我屋后,几乎将我收藏的各种书籍都翻阅过了,现在他手上拿了看的是我这次制作插画舞台剧的剧本。
第51章 仪式
走至沙发旁见高城仍神情专注在剧本里,我只得轻咳了声:“诶。”
“什么事?”他头也没抬。
我微默了下道:“刚刚徐江伦给我打来电话说......杜向远死了。”
“死因?”
“自杀。工具是藏在他手臂表皮层内的细鱼线。”
“哦。”淡应了声后再没后续。没忍住纳闷了问:“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吃惊?”这时他才抬起头来微仰目光看我:“你觉得很吃惊?”
我诚实地点头,却听他道:“那是你将我说得话当成耳旁风。”
“啊?”是真跟不上他思维,他之前有预料过这件事吗?
他在陈述:“第一次提及‘心因性精神障碍’时,我列举过它的症状:无助、恐慌是前期表现,后期产生幻觉,有背叛、仇恨,以及死亡。它们分别代表了某一阶段,杜向远做这许多与其说是在发泄内心恐惧,不如说他在举行仪式,而死亡是终极。”
“你意思是......他从没将自己撇除在外,从一开始就有心要死?”
高城抿唇:“心理疾病者的内心有一种特殊的凝聚力,在你这俗人来看,吴炎爱于秀萍,于秀萍双重爱着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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