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后就探手抓来,嗤的一声,到这时我才发现就在我脚边寸余之处,一条三角头的花蛇正吐着蛇信。
徐江伦徒手而抓蛇身,本看似极细的花蛇却不想很长,在他欲甩脱出去时,手臂已被它身体盘住,并扭转回头。心中一沉,徐江伦抓的部位不对,并不是蛇的七寸,那距离……已经晚了,手被咬到了。
等我们被救回崖上时,徐江伦的情况已是不妙。手背黑肿一大片,毒素侵入之快难以想象,连脸上都带了黑气。我惨白着脸看他被抬走,这个意外实在是来得太突然了,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将你刚才跌落的过程陈述一遍。”
划转眼眸看着高城的眼睛,徒生一种脆弱,讷讷而问:“他不会有事吧?”
“刑警办案都会携带专业医务人员,即使医疗设备不足,但血清抗毒素这类都还是齐备的。蛇毒虽剧烈,还不到见血封喉地步。”
寥寥几句,足够宽慰我的心,这是我听过高城最中听的话。
第69章 左臂
深吸了口气,将刚才的经过一一讲述。高城在听完后就走到那棵树旁蹲身而下,手指轻捏了一块泥,我走过去询问:“是这土有问题吗?”
“浸了汽油。”
“是车子后来漏油所致吧。”提出来我就立觉不对,被烧毁的车子离开这棵树就只有一米多远,假如汽油流到这里,还不把这一片全烧光?我问:“车子为何烧起来有查到吗?”
高城头也没抬地回:“自燃。”
我一愣,车子是自燃的?环转四下,“是没有查到纵火的痕迹和火种吗?可这也不能就此肯定是自燃呀。”高城直起身:“自燃也可以是人为。等他们把那条残臂找上来后再作定论。”刚才在我与徐江伦获救时,那本在草丛里的残臂已经不知滚落到哪里去了,张继获知后安排人下去搜找了。
等待期间,高城问我要了答卷。
我凝着那树上的标记,一字一句说:“之前是我们方向错了,以为头尾都是字母,中间肯定就也是字母。曾想过lmk的意思可能是letmeknow,或者代指吴炎、于秀萍、杜向远三人,可直到刚才才明白完全错了。中间那个根本就不是m,也不是任何一个字母,而是符号&。之后一共多划了十三下,他一定想不到,再多的掩饰,也能被一层层剥去,透露底层的真相。”于我而言,每一笔划下的顺序、起笔与收笔都可清晰地辨认出来。
之前觉得手握画笔,不过是自己喜欢,想画一些想象空间内的东西,可也就在刚才,我明白一件事,周围无处不是图画,大到一片天空,小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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