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触及一片空气。”
他在说这话时,语声沉暗带了狠意,抱着我的双臂也紧得不能再紧,就好像要把我扣进他身体里一般。我不免慑缩了下,从未有过的戾气从他身上散出,再难肯定他不会伤我这样的心思,因为这刻就感觉假如我有任何抵触,都可能被他疯狂撕碎。
想沉默以对,但他不让,头顶的下巴转移,唇贴在了我耳旁,低令:“说话。”
暖热的呼吸抵在耳畔,微痒,强锁住的怀抱似多了什么,我咬了咬唇敛正心神轻问:“这样不觉得太极端吗?”世间想要的何其多,难道都不择手段去得到?也得看能不能以及是否违反伦理道德吧。
“极端?”他微扬语调,“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就是:强者为王,可掌控一切。”
我问:“你何时变得这么……偏激了?这与你的行为逻辑理论不是相违背的吗?”
得来他的嗤笑:“行为逻辑与心理理论都只是包装的外衣,这不是偏激,当你失去一块心中净土时,你也会像我这样希望成为强者,希望可以控制全局,不被一切迷像遮盖双眼。”
我蹙起了眉,迟疑地问:“是因为……那个人后来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