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但过了足有两分钟,空间沉寂到压抑,始终没声音穿透耳膜。我张了张口,苦笑,曲心画的药剂太强,出不来声。看来我想一见面就把那句话掷地有声地丢给他这计划,是夭折了。
身上一轻,沉伏的重量退开了,不过他人没离开,而是坐在身旁沉默不语。
有些讽刺的好笑,原来再见是相对无言。唇有些干燥,我刚轻抿了下,就觉微凉的指尖突然触在脖上,身体僵住。眸光禁不住移转,感觉那处指腹在寻找什么,随后就反复摩挲着。我愣了半响才明白,他抚触的是颈动脉,一下背脊有些凉。
之前在重遇他的冲击里,意识回来了也不曾多想,到此时才发觉他的异常。
头顶传来动静,我下意识抬头,只见一块方板被抽,光照直射进来,立即幽黑的空间变亮了。我的眼睛受不住这突然的强光,本能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