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而陈勇背部的毒在我力证非花花所为后,他已然将目标锁定。
能制奇毒、深谙此道者,唯曲心画。
但还没将收口就又出现船长被杀案件,因此落景寒走这一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棋,逼出曲心画深藏的秘密。是因为事情已经脱离了轨道不可控制了吗?
环目四下,一个人一个人的看过去,这里面有谁?制毒的是曲心画,但杀陈勇的人肯定不是她,还有船长,以阿蛮的速度,她若是凶手根本无所遁形。充其量她被当成是摆布的傀儡,一切听着那人安排。
“她不在。”高城突然道。
我收回目光疑惑地看他,只见他神色沉鹜,眼神萧冷,口中却道:“在连失两城后,她不会再轻易出现在我面前,那么她要一手操纵这些,就只有牵动线头这边的人。”
“你是说……她跟曲心画在用通讯工具联络?”
高城无言,落景寒轻语出声:“忘了我是通讯师了吗?在这船上,所有信号输入输出能逃得过我的眼吗?”他是在对曲心画说。
我从没看过这样的落景寒,他本该是眉眼清醇,眸光温和带笑意,有时嬉闹着像个大男孩,有时却又沉稳。不是这般嘴角噙着一抹讥诮,表情平静,眼神疏离。
第252章 第三只手
曲心画的眼中光芒在一点一点覆灭,到最后只剩一片哀色和绝望,她垂下了眸,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你是不是早知道自己身体里被种了毒?”
“你说呢?”落景寒反问。曲心画身体轻颤。
我听得不由心中叹气,毒在他身体里,岂有不知道的理?
“那你知道种了那个毒时间长了……会死吗?”
落景寒突然怒冷了眼,像淬了钉子般直直射向她,“如果是用一次次背叛城哥而换来的命,我宁可死了算了。”高城蹙眉轻斥:“寒!”
落景寒重喘着气,慢慢将情绪压下后才漠然而道:“还不把事情源源本本说出来吗?”
曲心画凄凉而笑,抬起眼,“上船之后我就接到她指令让配置一种与棕黄遁蛛类似的毒,但必须毒性剧烈,能在几分钟内就致人以死。我足足配了三天才成功,她又令我将毒放在指定的地方。”
“放哪?”落景寒逼问。
她默了默,答:“就是这间船长舱房的窗户狭缝里。”在她话声落时,我就下意识地转头去看,独立舱房与别的不同,除去舱门两侧都有一扇小窗,顶上还有天窗。
落景寒又问:“然后呢?”
却听曲心画道:“不是已经截获我与她的通讯了吗?何必再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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