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无尽嘲讽:“我哪里知道啊。”我伸出手,虚空地遮在他眼睛前,“寒,别用这么悲伤的眼来笑,难过就是难过,这里就只有高城和我,不用伪装坚强。”
他还是笑着将我的手抓下来,摇着头说:“女人就是善感,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呢。”说完松开我又对高城道:“城哥,我去守着。”
高城轻应之后落景寒就转身出去了,看着他消沉的背影,我忍不住鼻间酸涩,轻问:“你不担心他吗?”高城嗤笑:“寒是没说错,你想得太多了。男人或许会有难过,但绝没有你说的那无谓的伪装坚强,有些事放在心里就可以了,用不着摆在脸上。至于他对曲的情感,无需替他挂虑,他自己会处理好的。”
“怎么处理?就此割舍吗?”我问得有些冲,虽然我对曲心画无好感,她对我也从无善意,但却是看着落景寒与她这一路走来的。两人嘻笑怒骂追逐承影,曾有多欢快,这时就有多悲离,即使不体念曲心画,我也体念落景寒。而高城的口吻太过淡漠了,他难道不知道落景寒因为对他的忠诚,是会真的将这段感情割舍的吗?
但高城回了我一句:“能割舍的,就证明爱得还不够深,又何必搅缠?”他将我的心念全都堵住了,只剩讷讷的疑问:“你是不是……已经将曲心画从你同伴行列剔除在外了?”完全就只当她是一颗棋子在布局谋划,是这样吗?
“如果是,你觉得她现在还有自由吗?”
所以,高城其实还是顾念曲心画的,因为这趟浑水是他把她拉下去的。若非大半年前或者更早他早先安排曲心画接近秋月白,这后面所有的棋都下不了。那在这过程中,以曲心画那耿直的个性会跟秋月白交心当属正常,又如何能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身上呢。
因与果摆在那,高城并非像表面那般冷漠,尤其对他的这几个同伴。他对落景寒也绝不是我刚才所认为的那般,或许真的是他们男人有男人表达伤痛的方式,与女人是不同的。
心念电转,不由脱口而问:“那么秋月白呢?”
气息骤沉,高城一字一句寒了的音:“抽筋剥骨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我怔然看着他,到底还是怨怒难平的,一切的一切都从她而起。之所以会问,是因为我要确定这个人在他心中还是不是同伴,而我一向与世无争,却唯一有杀人冲动就是对她。一个人疯狂到可以将爱泯灭,只求强大、同生、成魔,这本身就妖魔化了。
一声尖啸划破长空,震颤我兀自沉顿而想的心,几乎是惊跳地回转头,发生了什么事?身后操作杆迅猛拉动声传来,“在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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