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抱了下去,那时他说“不准再靠近那里。”,然后屋子里没有了窗户,大榕树的地方多了一幅画着大榕树的油画。
第二次站在阳台上,被他劝道着,那时他说,“不要再做这样让我不安的事情”,然后窗户上多了一道强力防护栏,绿色的大榕树每天摇着手和自己的世界告别。
第三次站在阳台上,被他三个子弹威吓着“立刻下去。”可是,那扇窗并没有封上,也没有防护栏,关注了那个自己向往的世界,窗外依旧是绿绿的大榕树,依旧有着树影婆娑的风景,依旧是树叶摇晃的声音,依旧是那个有自己的世界。
怜舞以为,褚卿会比谁都还要很绝,怜舞其实想过了,那天之后,以褚卿的xing格,这栋楼都可能消失。可是,每次醒来都还是可以感受到那曼妙的阳光,那深绿。
少年很快的恢复了调笑的样子,“吶,美人老爸,我可没有对你保证下次不跳去呀?”漂亮的桃花眼,扫了一眼褚卿,笑得花枝乱颤的表情,张扬的不可一世的动作。
只是笑容渐渐的淡掉,沉淀成了化不开的沉默……
因为身后的那人抱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紧,因为身后的人拉过自己因为触碰并冷冰的阳台而冰冷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因为身后的人说“我比阳光更温暖,所以你不会离开。”笃定的语气,让想要逃避的少年无处遁形。
空气里流窜的只有少年的呼吸,被拆穿的心思,被看穿的表情,隐匿在深海的感情,被拉出来暴晒在阳光下的痛楚。怜舞有些疼痛的卷曲着身子,这样被拆穿后的心情,有一些不熟悉的东西开始在身体里蔓延,遏制不了的生长。
紧紧的抱住少年,垂下头,吻住少年因为紧紧咬得泛白的唇——
怜舞,即使我们不是同类,可是我却还是知道你想要的什么,因为我们都一样,都向往着温暖。
当酒红缠绕上墨色的时候。怜舞听见心底什么东西碎裂的东西。也许真的不该回来。
侧着头靠在褚卿的肩膀上“吶,褚卿,你为什么喜欢温暖的东西?”
“不是喜欢温暖的东西,只是喜欢你而已。”
“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喜欢温暖的东西。”
“……”
轻轻一跃,跳到了地板上,转进了还留有男人温度的被窝。
在地球的另一个世界,
栗色头发的男人,优雅的坐在羊绒的椅子上,午后的阳光洒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