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以前回家的习惯,就像一次政要的酒会,褚卿被一群人围住,完全脱不开身的时候,看见时间都快是怜舞睡觉的时间了,怜招呼都没打就直接离开了现场,留下严绪进行善后。
没有人会明白,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对于爱情竟然是这样的渴求的平凡。
会比自己怀里的人早醒过来,只为了欣赏怀里人的睡颜,会帮那个人挤牙膏,拧干帕子,会帮少年挑选今天穿的衣服,会亲自过问少年的的每一餐,在熠的时候,会绕道经过少年的办公室,看看那个在玩超级玛丽的少年,会在十二点的时候准时的押着少年去吃午餐,因为没办法和他一起回家,会在估算好少年到家的时候,交代管家给自己报备,然后询问少年的晚餐的搭配。几乎快要赶上营养师的顾家的男人。
阿杜尼斯知道的,在怜舞离开的几天这个外表上几乎的平时行动一样的男人,却做着多么疯狂的事情,几乎像设定了定时器的机器人,定时的起床,定时的帮一个离开的人挤牙膏,定时的安排两个人的早餐,定时的去看已经没有人的办公室,定时的询问管家是否回家的人和安排好没人吃的晚餐。当爱成习惯的时候,即使再强悍的人,也只会成为一只匍匐在地上痛苦喘息的困兽。
“不知道卿少大驾光临,是为了什么事?……”
“我来接舞回去。”说的仿佛是一个小气妻子离家出走,丈夫来娘家接回去一样。只不过,前提是忽略掉身后的黑腔。
“这个,似乎,好像不太好办呢,小怜怜现在不在这里哟,貌似去了西班牙的伊挂苏瀑布玩去了……”一脸遗憾的表情。
“伊挂苏在巴西。”褚卿冷冷的说道,深刻的知道眼前这个人故意玩自己。
“啊吶呢,我记错了么,怎么办呢,我不知道他跑去哪里玩了啦,你也知道我们家小怜怜一点都不可爱啦,每次都不给我们讲去哪里了,然后呢,还长长很久不会来,你不知道呀我每次有多担心呢,最重要的事呀,每次都不给我买礼物……”像个怨妇一样的数落着正躺在床上深度昏迷的人。
“城堡二楼第三个房间,凯恩的卧室。”没有理会阿杜尼斯的抱怨,直接说出了怜舞的所在地。
微愣,没想到他可以查到这个地步。“所以呢?”
“叫他出来见我,要么我就进去。”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