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看他神神叨叨一幅悲天悯人的样子云沃打心眼里有种怨气,心想联邦再好跟我有个毛关系,动乱倒也好,至少那些大腹便便的大佬们也能体会一下我们这些孤儿院少年的日子。
“天下跟你有个屁关系,你以为自己是谁?云落大英雄吗?”云沃讪讪说道。
“你怎么这么恶毒。。。”阿瑞斯做痛苦状,“我看你一定是找不到女人泻火给活憋的。”
沧痕也在一边跟着应和,“刻薄,太刻薄,比暗星人还刻薄。”
云沃白天要在‘小熊电子器材修理店’打工,晚上还要去学校旁边的‘春日年华’夜总会当跑堂的小厮,有些闲暇时间也要管理自己的小网店和研究军用机甲构造。
倒是自己的课业从来也没认真学过。所以他的成绩是一塌糊涂,每次考试云沃总想将自己的明亮黑眼球往身边的两个女生电子屏上瞄几下,可洛女善解人意地将卷子给他抄他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好像吃了软饭的小白脸一样的感觉。
今天刚刚考完试,云沃才请了一天假,考完后就躲在宿舍与阿瑞斯扯淡,阿瑞斯说他找不到女人给憋坏了这话倒也有些道理,用纪元前一位作者的话说
‘活到十九岁还没碰过女人,是条狗都拉出去配种了。’
云沃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每天晚上在春日年华看到那些莺莺燕啼,娇柔作态的年轻肉体们,那些白花花,蓝盈盈的大月退的确挺锻炼人的。他作为一个健康男人内心地隐藏的骚气确实有蠢蠢浴动的意思。
手上那件复古的机械表时针刚刚指向晚六点,正是这个城市夜生活的开始,每个夏天最美好的便是六点过后九点以前,晚风凉沁沁的掠过天边红玉一样的云霞,万家灯火尚未燃起,街上烂漫的霓虹有种琼瑶式的凄美。
也许受到给云沃起名的那个女保姆文艺范渲染,云沃每天这个时候最爱一个人趴在阳台上,回忆在孤儿院时的事情,明明不过几年时间却好像几个世纪一般。阿瑞斯总说他贱,拿故去的事情找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