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结果她嫁给军医。」
依图瑞低低的埋在枕头里笑了出来。
「她说这件事的时候,正在念我——这麽大了连个对象也没有,就算哪天带男人回家也没人会介意!快去找一个!然後我吼回去:我这辈子绝对不会跟男人在一起!然後现在……」
烟。
「恭喜你。」
依图瑞难得真诚的道贺让德莫尼克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其实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德莫尼克暴躁的抓头,像揉搓面团一样的揉搓头皮,彷佛那些该死的、困扰的东西会不见。但现实是他没办法跟依图瑞进行『你能不能下床?如果你觉得能那我还可以继续做。』这样的对话,然而卖都卖了,没拿到那盒雪茄好像在说他『很不行』一样。
平常依图瑞不会放任困扰的床伴留在身边,因为那很扫兴,这是床伴的情绪和他之间的唯一关连,床伴的一切烦恼都与他无关。不过德莫尼克的一切苦恼都是他刻意造成,他早就准备好看见一场苦恼混乱的默剧,德莫尼克不需要太多动作就让剧情非常有趣。
当然,除了观赏、适度的揣测、考虑该如何才能保有下一次的机会外,其他的部分应该都不重要。
「不介意我打个电话?」
依图瑞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电话,德莫尼克点点头,然後好奇的看著依图瑞,想知道这种鬼时间他会打给谁。
「早,请帮我请假。」
德莫尼克差点被呛到。
「脊椎骨折以致於我明天没办法站著上课,什麽?喔,对,你说的对,」
德莫尼克虽然听不见对方在说什麽,但从依图瑞的声音,他知道这大概是被拆穿还爽快承认的无耻画面。
「如果你要换个说法才帮我写假单,那麽你就写『情绪亢奋导致轻微脑中风引起半身轻度麻痹,暂时静养。』这很合理,一切都是实话。」
这次电话里出现应该是破口大骂的各种杂音,然而依图瑞脸上的表情依旧非常得意。
「对,你说得没错,我不是医生,你可以『过渡激烈的性爱行为以致於……』写在请假理由上,我不介意。」
德莫尼克转头默默吐烟,觉得这对话真是太凄惨了。
「噢,对,记得代课,告诉他们下礼拜要考试。」
任性至极的通话终於结束,依图瑞脸上的得意表情又恢复成德莫尼克习惯的那种,嘴边勾起的讽刺永远不知道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手上的电话也不是放回去而是随便抛。
两人的眼睛终於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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