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唯心的、主观的、依赖于精神和意识的,本来就不是他人轻言一句而能够转变的东西。
“您应该说,这不全是爸爸的错。”我纠正严老的话,“但这也不全是妈妈的错。”
严老没有做声,单冷冷地看着我。
我无畏地笑着:“您曾经那样风云,您太厉害了,以致于您的掌控欲太强。”对于触碰虎须,我习以为常:“您不认同妈妈的感情观,但并不表示您的感情观是正确的——您掌握不了爸爸和妈妈的命运,您无法强迫,妈妈和爸爸排除所谓的‘万难’厮守到底。您也许该释怀一些,而不是责怪妈妈。这不是任何的人的错,或者说这是他们两个人的错。”
说实话,严老紧绷着脸的样子有些骇人。
我咧着嘴,继续嬉皮笑脸:“就像我现在尝试去说服您这样,您也同样觉得,我在强迫您认同乳臭未干的我的想法吧。您若要辩驳我,然后我再去辩驳您。。。周而复始?”
严老蹙了蹙眉头,沉寂了一会儿:“聂瑗生了一个行事乖张,但心思缜密的孩子。”严老淡淡地说。
“严老,我身上流淌的,有一半可是严家的血液!”我微笑。
“不错,”严老微微侧首注视,“我们严家,就算有如此不堪的严边渡,也依旧证明了严家没有害群之马。”
我得意地笑笑,赶紧向严老鞠躬:“孙儿谢谢严老的认同。”
认祖归宗什么的,果然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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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薄美人 。。。
踏出了最困难的第一步,我相信自己得到丰厚家产指日可待。
翌日,我风光无限地从临江别墅招摇着出来,而后大摇大摆地乘上穷酸的公交车回F大。
因为今天早上没课,我踏进寝室时,薄乔恩尚卧在床上浅眠。
“HI~”我春风满面地向明显醒了却蹙眉闭眼的睡美人大大方方地招呼。可他却不耐烦的呓语一声,翻了个身,背朝着我。
我挑了挑眉。如此美好而慵懒的早晨,对方却因为我蹑手蹑脚发出的微弱声音而清醒。。。这代表了什么?我勾了勾嘴角,拿起书桌上的杯子,朝里面倒了一些热水。朝冒着白烟的杯口轻轻地吹了吹。而后。。。“好烫啊。。。”我夸张地惊呼一声,便拿起薄乔恩桌上的空杯,开始吹着口哨将自己杯中的水往对方杯子里缓缓地倒进去。
“滴滴答答。。。”
倒完后,我又吹着口哨,将他杯中的水重新注回到自己的杯子。。。
“滴滴答答。。。”
「薄先生,」我走到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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